佛教中国化历程漫长,对中国文化的整体发展有极为重要的意义。佛教的某些话语解释为汉地人士所掌握并大众化,佛教的思维模式及取向也深深内化为传统文化中重要的文化心理倾向。从学术角度讲,现代的学者已认识到佛学对道家、道教哲学及其宗教哲学体系建立所起到的重要作用。从宗教意义上看,佛教中国化的最终实现,充满了对儒家魔法信仰的怀疑与消解,对盲目信仰的批判,对中华民族文化发展中的理性化以及性格塑造有积极意义。同时,佛教在其中国化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受到儒道文化的影响,这种影响可能就对其思想观念中某些方面造成了扭曲变形。我们试图从“业”与“气”、中国化佛学思维之特色、佛学自身之反思批判三个角度对佛教中国化与传统文化发展的问题做一探讨。
“业”,梵语羯磨(Kanna),一般而言,分为身、口、意三业。我们在唯识大师窥基那里发现,“业”在大乘有宗看来主要是在思的作用下产生的,并由此而赋予“业”以形上色彩,以解释宇宙、人生中的因果缘起。早期传人中国的佛教以业感缘起作为其理论基础,业及缘起学说内化为普通信众的心理倾向。业的佛学理论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道家学说的影响,这主要是从玄学的角度上而言的。业感论学说在南北朝以来针对气感论学说的斗争中取得一定的优势,但也应注意的是,气感论又时时在改造着业感说,进而有融合二者为一种合理的宇宙论、人生观论说的趋势。业感学说具有强烈的形上色彩,它与玄学论说中的某些方面就具有了相互影响的可能。玄学认为有一个理想的、唯美的、神圣的世界状态存在,这个存在是我们人类奋进的目标。
儒道两家都讲“内圣外王”,但在实现途径上有分歧,所谓的儒道合流,也大多是围绕着这一主题而取长补短。佛学在中国的传播过程中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即“形神问题”在南北朝时期的争论。这个争论从实质上讲,不过是佛教业感论学说与中国传统的气感论论争之表现而已。或者说,业论与气论成了中国文化心、身问题的两轮,对人生命运、生理变化等等的方面共同做出解释与论证,并有交叉影响的倾向。就现时代而言,虽然科学思维理性化的程度在加强,并对传统气论思维有了较大批判,但我们仍可以看出,如同中医学在中国依然发达一样,气论的思维模式依然在起作用,对业感论的生命整体理解模式仍旧与气论的神秘色彩共存于当今人们的思维与信念世界中。
儒家在业的问题上对佛学的影响,除了上面提到的气论自然观的影响外,魔法思维与较为庸俗的实用主义取向也很突出。儒家学说对气论是十分重视的,到了宋代理学大师张载那里,仍旧“试图深入考察阴阳二气交感变化所体现的‘天道\\\\’。追求阴阳二气交感变化的内在本质。他把阴阳二气的运动变化分为两个层面——‘神\\\\’与‘化\\\\’。”?‘嘶\\\\’气的神秘属性仍被赋予“天德”、“天道”的特色,在这种思维模式的影响下,儒家文化中的天命、鬼神以及灵魂观念,不再只是礼仪活动中表达敬终追远的情感意义对象,而逐渐独立为现实生活中的鬼神迷信,这种迷信与“魔法观念”紧密相系。马克斯·韦伯(Maxweber)指出,“俗众对于一种唾手可得的、近在眼前的宗教对象的宗教利益,即他们关心着使人们与具体的生活环境发生关系的宗教对象......首先是一种魔法的影响可以企及的宗教对象”由韦伯的论述中,我们可以发现对魔法、精灵等的崇拜是与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客体”信仰是一致的。
在对禅宗的分析中,我们发现禅宗已具备实用主义精神,即对形而上学追求的批判以及讲求致用的实用主义创造之精神。中国传统社会中的父权制大家庭、家族以及由此引伸的宗法家族意识,以及皇权与天命相系的认识,并不允许这种精神的张扬,这种倾向被儒家文化中利益取向的魔法观念所异化了。如帕森斯(T.Parsons)所指出的那样,“儒家在道德上支持的是个人对于特定个人的私人关系——在道德上强调的只是这些个人关系。......凡私人关系范畴之外的各种关系,在道德上就都是无关紧要的,而且普遍不愿对这些关系承担道德义务。”同时,帕森斯也指出,“在中国人的思想中,宇宙秩序是要以‘道\\\\’的概念加以阐发的,这种概念在儒家以及大多数其他学派中都是共同的......要么是儒生那样以世俗的方式‘适应\\\\’社会领域里的世界秩序,要么就是道教徒那样的玄妙深思的离尘脱俗的态度。另一方面,道教也被庸俗化,使巫术迷信广泛蔓延
开来。在佛教方面,也有同道教这两种倾向非常相似的情形。这说明在中国人的思想里同样有一个形而上学的基础,是大有助于解释中国为什么能够接受佛教的。”近代学者黄建中也尖锐地指出,“中土道德以家族为本位,远西道德以个人为本位......及其弊也,举家阖族,依赖一人;生之者寡,食之者众;姑妇勃豁,萁帚诟谇;骨肉相疾,甚于陌路。驯至知有家不知有国,知有宗族不知有民族,而国家民族交受其病。”业的问题不可避免要涉及到因果理论的问题,因果问题的思考也可以说是佛教在中国化过程中极为强调重视的事情,这是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中国化佛教的思维模式问题。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与因果问题相关联的报应论问题是中国士人关注的重点。谈论因果问题是与他们对于主体以及世界事物之所谓本性的种种观念批判相联系的,可以说,因果问题既是为了伦理实践之强调的需要,也是为了批判种种自我及世界观的设定对伦理实践、人世生活的内在颠覆。在佛教义学僧侣看来,所谓主体、世界本性、真理等等皆是形而上学的幻觉,是对人类智慧中某些认识论层面的滥用与延伸,因此,佛教从其初传人时,就强调对“本际”的破除,强调对“我”的破除。他们认为,这些带有本质意义的设定不仅会带来论证中的悖论,而且也会造成伦理生活中的困境,造成对整个所谓的意义体系的虚无化一面。因此,佛学中所讲的“无自性”、“无生”、“无愿”、“无得”等等一些语汇皆是为了批判对一种思维谱系的执著。
佛学中国化的代表是禅宗,这最能突出中国化佛学的思维批判之特色。针对因果这一问题,禅宗学者包括佛教其他派别在判断力批判上是反对“定是定非”的思维取向的,它所持有的是一种非因果决定论的观念。这与传统儒道文化中的“道”论、“气”论、“自然”论等论点采取一种等级制度、中心与边缘化的思维取向是不相同的。在中国传统思维中,诸如体、用、能、所、天、人、阴、阳等等一些术语的对立组合模式已渗人到民族心理的积淀中去,形神论争不过是在佛学与传统文化的碰撞时所激起的思维谱系上的一朵浪花而已,从根本上讲,还是体用的思维模式。在佛教中国化的完成时期,禅宗的传播取向就如同其思想所透露的那样,已无一个主导的中心可言。这可能就是中国化佛教精神中的反本质主义以及去中心化这一后现代观念的展现。佛教精神的反本质主义,反对自我、事物乃至世界的本质探求。如果有人认为有本质的存在,便全陷入这两种困境中去,一个就是神秘主义,另一个就是可能导致对社会共同体生活中的责任与义务的放弃,导致伦理的虚无化。实用主义大师戴维森(D.Davidson)这样说,正因为有种种本质的设定,种种本体论思维模式的主导,才有陷入相对主义与怀疑论深渊中去的可能,禅宗所言“但用得不可执本”的观念,不正是对这样本体论计划的否定性批判吗?传统佛教乃至中国独特之禅宗在思维态度问题上要破除本体论,正是因为他们认识到本体论与伦理实践的相悖,即从某种本体论设定出发,我们并不能合理地推论出其所宣称的伦理实践。因而要维护伦理的人生,就需要对本体论思维加以消解。佛教的中国化历程就是一个去除本体论思维谱系、并对人的伦理生活进行劝诱的一个过程。
佛教文化自身也有一些问题,潘桂明先生指出,“对宇宙人生之苦的感受与说教,一方面确实曲折地反映了安史之乱后社会动荡、生灵涂炭的社会现实,另一方面则仍然重复着佛教的基本教义。基于人生之苦的解脱论引导禅僧追求虚幻的精神自由,造成心理上的自我安慰。对于社会成员的‘人\\\\’来说,这种解脱,归根结底是消极的,缺乏责任的。”太虚法师亦言,“佛教之来中国,以先有轨范人生之儒教,与祭天、祀鬼、求神仙之道教。故承受发挥者虽在大乘思想,然以人生社会已为儒化所专有,故佛法应乎少数儒道之玄学者,则为禅宗与天台、贤首,游方之外;应乎一般民众之习俗者,则由净土、密宗而流为专度亡灵及鬼神福祸之迷信。随俗之习,而真正之佛法未能成中国之人群化也。且反受中国宗法社会、家族制度之影响,而将原来六和僧众之僧团,亦化成变态之家族制。”这些见解的确反映了佛教中国化的现实境遇。正如人的权利的实现与自由的获致是与作为一个共同体中的人类交往分不开一样,制度存在中的正义之诉求,要之成就为一种信念、信仰方可监督、完善一共同体的存在与发展,传统佛教以及禅宗对这个问题上的注意是远远不够的。清代的章学诚指出了儒家文化之所以能够长期主导中国传统社会的根源,这既不是仅仅因为其“性与天道”的卓绝高明,也不是仅仅因为其极为专制的中央集权控制力,而是因为儒家有着对共同体存在与延续的制度意识。章学诚说:“道之大原出于天,天固淳淳然命之乎?日:天地之前,则吾不得而知也;天地生人,斯有道矣,而未形也;三人居室,而道形矣,犹未著也;人有什伍而至百千,一室所不能容,部别班分,而道著矣。仁义忠孝之名,刑政礼乐之制,皆其不得已而后起也......故道者,非圣人智力之所能为,皆其事势自然,渐形渐著,不得已而出之,故日‘天\\\\’也。”由此可见,儒家的制度建设在传统文化中具有较积极意义的一面,但是“长幼尊卑之别形”的产生是社会正义维持之必然结果,仍旧是从总体上反映出了中国传统制度伦理之宗法血缘、等级制的论证与维护。可见,对于所谓“天道”的论证中有一个持续存在的怪圈,这个怪圈的打破需要新的制度建设和与之并行的制度伦理之论证。到了近代时对此问题有了一定的认识,太虚法师倡导“人生佛教”,要之当以“求人类生存发达”为中心而发挥佛学中的积极精神,以求“革除向来佛教之弊习,改善人生。”以中国佛教思想伦理上开放、宽容与解放的精神,为我国制度改善与制度伦理的创新带来风气上的开辟。岂止是佛教需要这样去做,传统文化中有许多的惯习还等待着我们去清理与消解,“风气未开,学业有以开之;风气既弊,学业有以挽之”,以求今日中国社会之发展进步,以求今日中国人群之自由的进一步实现。
作者:宋玉波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当脑筋清楚,体力充沛的时候,最适合打坐,最好养成每天固定的时间打坐,例如早上早些起床,晚上洗完澡睡前各坐一次,每次至少十五至二十分钟,如能坐到半小时至一两小时更佳。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明州天童景德寺语录 侍者 祖日 编 山门天童大解脱门。豁开衲僧自己。透乾坤无表里。虽然万古清风八面来。前楼后阁玲珑起。 佛殿。黄金妙相。驴腮马嘴。咦。贼是小人智过君子。 方丈。横一丈竖一丈。文殊维摩隔壁抓痒。卓柱杖云。尽大地人不钓自上。 至法座前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打坐是一种养生健身法。闭目盘膝而坐,调整气息出入,手放在一定位置上,不想任何事情。打坐又叫“盘坐”、“静坐”。道教中的一种基本修练方式。在佛教中叫“禅坐”或“禅定”,是佛教禅宗必修的。盘坐又分自然盘和双盘、单盘。打坐既可养身延寿,又可开智增慧。在中华武术修炼中,打坐也是一种修炼内功,涵养心性,增强意力的途径。打坐的特点是“静”,“久静则滞,久动则疲”。因此,打坐结束后,要活动筋骨,如:打拳、舞剑、踢毽、自我按摩等等,做到“动静结合”。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指月录》三十二卷。又称《水月斋指月录》。明·瞿汝稷集。万历二十三年(1595)完成,三十年序刊。收在《万续藏》第一四三册。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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