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护生、中道──出世与入世之间的平衡杠杆
释昭慧玄奘大学宗教学系教授
一、引言:《佛教与社会》一书之启发
很荣幸能够先睹为快──《佛教与社会》的出版,记得在《香光庄严》曾经刊载过一部分。我长期是《香光庄严》的读者之一,蛮佩服香光尼僧团,默默地做了许多文化工作,包括对于南传佛教许多高僧大德的着作,他们尽心翻译,让台湾的读者能够分享南传佛教的智慧。
但这本书是很特殊的,和那些南传佛教的译作又不一样。那些南传佛教的译作,很明显的,其内容就是佛法,而且是精纯的佛法,是上座部佛教所认可的精纯佛法,直接给我们肯定的答案──什么是正法,什么不是正法。着作与译作的目的,是为了让读者依循正法而获得清凉自在与解脱。但是这本书则不然,它受到人类学写作的基本伦理规范影响,再加上作者悲天悯人的个性,因此对于缅甸佛教现象只做质性的陈述,尽量不去做价值判断;即使是价值判断,他也是以描述性的方式,陈诉出大传统中佛教社会的变迁。以伦理学而言,它属于人类学进路的“描述伦理学”,而不是哲学论述。
人类学者这种“文化相对主义”的态度,可以说是一种进步,因为它不再动辄以一种西方文化优越的价值观,以批判的眼光、藐视的态度来看待其他社会文化、风土民情。话说回来,我能够体会主席自鼐法师所提到的:诸位师父“内心的挣扎”。当作者只做描述,而不做价值判断的时候,作为一个弘法者的角色,在翻译这本书时,难免会迟疑:它带给读者──特别是还未必见得能够拣择正法的读者──的,会不会是反倒知见上的误导?然而人类学“文化相对主义”原则下的写作,必然会呈现这种现象。在台湾,以人类学方式来作佛教社会分析的论文并不多。看到这本书,我个人颇受启发,它写的面向非常广阔,而且笔法非常细致,作者不但是一位杰出的人类学家,而且多少也用到了社会学及心理学的相关知识。
刚才我简单地翻阅了一下会议资料,发现上午在这方面发表意见的专家非常多,所以我想,应该要把时间放在“价值判断”的部分。我不再针对这本书所陈述的缅甸某一个村落里的佛教社会,来做价值判断,而是藉此反观台湾的佛教社会,这比较符合“佛教与台湾社会”论坛的主旨。
二、出世与入世之争
诚如本书所说,从涅槃佛教到业力佛教,是从出世进入到世间的佛教形态。西方的宗教社会始终有宗教的神圣性被世俗化的困扰和警讯。因此,基督宗教的有心人士,特别是伦理学家,可说是在力挽狂澜,希望能够对教徒的伦理价值观,树立以圣经或神学为主导的看法;对于教外人士,也希望能透过“建立上帝国”的理想,将教义的理想乃至条规,转化为世俗法律,甚至进入教育体系里影响世道人心。
这当然难免会引起神圣与世俗的紧张关系,特别是在法律与教育的层面,任何教义的置入,对非教徒而言,都是非常敏感的“侵入”。例如:在世俗的学校中,到底是要传授达尔文主义的进化论,还是要讲解圣经的创造论,这两者在学校里可以共存吗?还是必须择其一而教学?这已经是时常引起宗教与科学间紧张对立的话题。
进入法律体系里,更是时常出现彼此各说各话的法律拉锯战。例如最近在台湾,赞同堕胎合法化与反堕胎合法化两个阵营的人,分别以针锋相对的论述,与各自在政界的人脉,意图影响优生保健法──现在改称为“母子保健法”──中有关的人工流产的条款。
西方宗教面对世俗化的现象,做过反省与努力,我们看到了它维护世道人心的影响力,但也看到它与某些世俗价值观的对立紧绷,它可能与世俗社会互相协调,研商一个彼此都能接受的方案,也可能永无交集而持续争论。
在中国佛教乃至当今台湾佛教,也有一种面对俗世的路线之争,简而言之,即是“出世与入世之争”。它和西方的“神圣与世俗之争”,比较没有直接关系,因为神圣与世俗,仅是教学上的层次之分(二谛),“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佛陀说他“不与世间诤”,而在与世人共通的经验层次,与世间做良性沟通。
“出世与入世之争”的重点,在于修道者的人生态度,到底是应该以解脱、涅槃为唯一要务,还是应广行济世度生的誓愿?这就出现了两种不同的意见,一种意见认为:利他会形成自利的妨碍。如果没有出世,根本谈不上解脱;没有解脱,就会以烦恼与众生相应。因此,所有他自认为的悲愿大行,实则是在烦恼堆中与众生卷成深重的共业。另外一种意见认为:利己解脱与利他度众是并行不悖的。声闻解脱道的修持可以作为基础,在这样的一个基础上,人们还是可以发菩提心,转化出大乘行。乃至亦有不经解脱道而“直入大乘”的凡夫菩萨。
近些年来,由于印顺导师的人间佛教思想发扬光大,于是“人菩萨行”的可能性面对着非常尖锐的质疑,个人曾经写过一本书(《世纪新声》)来回应这个议题,驳斥那些自认为“只能够出世,或只有先出世、解脱、自修、自了,才有资格谈入世利他”的观念。但是回应与驳斥,顶多只是在理论上让对方无话可说;可是在感情上,有时会牵涉到微妙的宗派立场、面子问题、师承感情,最重要是,这已面对着最深钜的“我爱”──倘若没有大悲心与般若慧,有多少人能甘心于“不顾自利而行利他”的生活呢?所以,并不是能够成功地反驳谬论,或成功地建构理论,就表示入世与出世之争可以化解于无形。相对而言,台面上辩论不下去以后,台面下一些不愉快的声音、一些中伤的耳语,也会陆续出现。但是个人也体会到,许多隐遁派所提出来的质疑,并非全属无的放矢。例如:如何让入世佛教的参与者、从事者、倡导者,不会滑入媚俗、恋世之途?证诸许多号称“人间佛教”的争议行为,这确乎是一个很严苛的挑战。
佛教与社会的互动,在这本书里透露了一个讯息:有些人性的法则是不能违背的。人性的法则有时会拖着教义来屈从我们,为自己的惯性思考与惯性行为,做出合理化的诠释。然而惯性思考与惯性行为的本身就很复杂,因为人性不见得那么单一化。例如:到底人性是纯粹自利的,还是亦有利他的成分?事实上两者都可以成立。所以,即使是出于人性的需求,也会很自然的发展成入世佛教与出世佛教的两条路线。
如果从一个总体的立场来看待佛教,我倒觉得两种路线亦可满足两种不同的人性需要,乃至市场需求。所以,个人并不认为,要提倡单一的入世佛教。我觉得一个提倡入世佛教、人间佛教、人菩萨行的教团、僧团或个人,如果竟然不能容忍声闻根性的人迈向解脱道的想法,一定要给予对方严苛的指责,这也不是“恒顺众生”的菩萨襟怀。只是从整体社会来看,如果这样“独善其身”的人过多,社会还有没有雅量容许这种宗教的存在?这是值得深思的问题。当社会的经济环境还算良好的时候,可能还养得起一群他们认为“无所事事”的人,随他做些什么,他们可以不闻不问;可是一旦经济力萎缩,社会群众往往会把不满的情绪,发泄在那些遁世的宗教人身上。
这不只是在中国社会特有的现象,西方基督宗教社会的成长背景,也有类似的现象──对于修道主义,产生不信任与嘲弄的态度。只是西方宗教在入世与出世两者之间,有着很好的平衡杠杆;他们透过各种性质不同的修会,来满足各种不同的人性需求。有些修会是遁世、隐修性质的,有些修会是从事慈善、教育、文化工作的。各修会有不同的特色,可是整体而言,天主教的修会,给人的观感是很舒服的。入世性质的修会,关怀社会,接纳社会,力图改造社会;隐修者同样是蒙福的,因为隐修者在为这些入世冲锋陷阵的基督尖兵而全心代祷,是他们的灵性守护者。他们之间的异质性高,但并不互相攻讦,反倒互助合作,产生了很好的互动模式。
反观佛教,到现在还为出世与入世而作路线之争,实在是太没有“适应缘起世间,佛教应多元开展”的智慧了!当基督宗教非常积极地启动着它对人间关怀的机制之时,其实也同步在扩张它的宗教版图。当它能够满足人性的物质需要时,会让人在精神层面同感愉悦。要不是因为它时而出现的扩张意图与霸权心态,让被殖民国家反感与防卫,它蔓延与成长的速度可能还会更快。
反之,佛教这种入世关怀、参与社会的实践,可以说起步未久,在台湾大概是近三十年间的事。光看台湾到底有几个基督宗教大学,有几个佛教大学,一比较就知道彼此着力于社会的悬殊性。而且在台湾,有35%的佛教徒,却仅有不到4%的基督教徒,也就是说,我们的人数几乎是他们的十倍,可是我们所呈现入世关怀的成绩却是不成比例的。
姑且不论个人菩提愿的满足,佛道的成就,就以整体佛教来看,要在社会上站得起来,要在社会上有尊严地受到认同,即此而言,入世佛教实已有其无可取代的地位。我以此而谴责那些攻击入世佛教的隐遁派,我认为他们是在入世佛教的保护伞底下,过着非常优渥的生活,且受到了社会的照顾与尊敬,却反倒过河拆桥,从来没有思考:一旦这个保护伞撤掉以后,他们将受到社会何等歧视与排斥的待遇?也许又会回到明清佛教衰微时代,承受着鄙夷的眼光,卑微的社会地位。
三、佛教与社会互动之原理:缘起、护生、中道
如何进行社会关怀?出世与入世的平衡杠杆,不能只是力道的分配而已,不应只是教运成长、僧侣地位的考量而已,那未免还太功利考量了。应该还是要出于符合法义的伦理反思。我曾经写过两本书,一本是《佛教伦理学》,一本是《佛教规范伦理学》。我从佛法的归纳中,提出了一个佛教与社会互动的原理,是为缘起、护生、中道。
佛教的社会关怀,当然是本诸“缘起”的基本原理,你总不能说:“因为上帝爱世人,所以我要爱上帝之所爱。”你总是要从缘起的思维出发,来建构社会关怀的理念。“缘起”只不过是一个冷冰冰的自然法则,“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此生故彼生,此灭故彼灭”。这是一个自然现象的原理归纳,又如何能启发我们“应该做什么”的答案呢?我在那两本书里,用了许多绵密的推论来证明:“缘起”法则是能导出“护生”结论的。缘起法则在佛陀的教导之中,很快从一般性的法则“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此生故彼生,此灭故彼灭”,导入十二缘起的有情生灭法则。
从有情生灭的法则中,我们看到了众生痛苦的问题症结──有情的“无明”与“爱”、“取”,这知、情、意三方面的错乱,导致顽强的我执,由此而起惑、造业、受报。我爱于是变成了双面利刃,一方面伤己──因而产生了烦恼、业和种种的果报;另一方面也伤人──由于烦恼、业的缘故,为了扩充自己的利益,满足自己的需求,往往不惜伤害他者。
而我说它是双面利刃,是因为我爱不只能伤己、伤人,也能利己、利人。从缘起法来看,众生有强烈的无明与我爱,确实非常关切自己的处境,也非常重视自己所期盼获得的美好待遇,因此也可培养出对自己的正面态度,例如:自尊、自重;除了撷取物资以外,也期望能获得社会的接纳、他人的尊重,这是一种正常发展的人性期待。因此我爱也有正面的建树。另外一方面,我爱也可以导引出护生之心。就因为人深爱自己,知道自己趋生畏死,趋乐避苦的意向,因此他也有能力将心比心,去设想其他有情的共同意向与需要。佛教称此为“自通之法”,儒家称此为“推己及人”。这样的同情心或同理心,使人可以展现他的道德关怀,这也就是伦理学所说的“道德黄金律”,有着自、他标准的一致性、古今中外皆然的普遍性。道德黄金律,其实正植基于“我爱”的人性。
我们说应该护生──关怀生命,但关怀生命的工程浩大,是永远做不完,也没有能力做完的事情。到底要怎么下手进行呢?我于此提出了“中道”的实践纲领。依《阿含经》教所作的归纳,我将“中道”下了一个定义:“在见闻觉知的有限因缘条件之下,无私地做相对最好的抉择。”
这个定义,隐藏了两个伏笔:
第一,我们要谦卑地承认:我们的认知受限于因缘条件,不要常以真理自居,而只是谨慎地把它视作“相对最好”(而不保证是“绝对最好”)的抉择。这或许可对台湾的统、独、蓝、绿争议,提供一项另类思考──你为什么不保留一点“别人也可能有点道理”的空间呢?“相对最好”而未必是“绝对最好”,原因是:有些自己没有觉知到的因缘,或是当时还没有呈现的因缘,很有可能会使得原本觉得最好的抉择,变成了最坏的抉择。我们既然在空间上无法全盘掌握,在时间上无法预见一切,那我们只能说:这样的抉择,只是目前看来“相对最好”而已。
其次,这里有一个前提:必须是在“无私”的心态下所作“相对最好”的抉择,才称得上是“中道”。如果不具足“无私”的要件,而仅是在自我(或大我)利害考量下,所作“相对最好”的抉择,那么政客与企业家所做的,也是“相对最好的抉择”,但是政客为的是要掌握权力,企业家为的是要攒积财富,这可不能叫做“中道”。
大致而言,有关出世、入世的平衡杠杆,我是本诸《阿含经》教与印顺导师思想的启迪,在“缘起、护生、中道”的如上脉络之中,提出了入世与出世无碍的理论。
四、社会适应:以解严以前之政教关系为例
上海复旦大学宗教学研究所所长王雷泉教授提到宗教与社会互动的三个层面:社会适应、社会关怀与社会批判。
首先是“社会适应”。当今中国大陆的佛教法师,时常在公开言谈中,呼应着当局的政治主张,这还在社会适应的阶段。而台湾在解严以前,提倡“忠党爱国”,爱国必须忠党,忠党才算爱国,因此长老法师们多半是忠贞的国民党员,这也不足为奇,因为这是受限于那个时代的眼光,佛教所调整出来的“社会适应”现象。
五、社会关怀:以慈善救济为例
其次是“社会关怀”。解严以前,台湾佛教已有很好的“社会关怀”。这以证严法师主导下的慈济志业体,为最具代表性,直到今日依然如此。慈济虽然关怀社会,可是却不干预政治,强调其“中立超然”于政治之外。这种政教关系已不仅只是适应政治,而是远离政治,不想要与政治斗争有所纠葛。
六、社会批判:以社会运动为例
最后即是“社会批判”。我个人所从事的是社会批判的工作。社会运动时常在冲撞着现有的观念和体制。现有的观念,倘若是不符合护生原理而伤害生命的,是造成阶级意识、种族、物种与性别歧视的,都应该予以反省、谴责,而不能一味停留在既有的惯性思考与行为中,保守着不合理、不仁慈、不公正的社会现象。
在政教关系方面,我一向认为:政治遮天盖地,人们永远不可能逃离、摆脱它,与其逃离政治,乃至受控管于政治,不如彰显佛教主体性的政治观──以佛法的观念,来回应各种政治主张──特别是用社会运动来改变制度、建置法规,影响政策,让社会被引导向善性循环的途径。中道的政治智慧是“超然于党派之外,超然于权利斗争之外”,而不是“超然于政治之外”。
以上是我援引经义,在实际从事社会参与的过程中,所做的一些反思。敬请大家不吝赐教!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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