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此笔者写一篇〈论僧衣〉,仍觉意犹未尽,故此再为略抒所感。
就僧团生活的形态上看,中国的佛教与印度的根本佛教相比,可以说是全部走了样的。中国佛教,有中国佛教独特的精神,中国的比丘,也有中国比丘的另一种生活方式。我们不必托鉢乞食,我们也不必「尽形寿」受持三衣,佛制三衣是为比丘们遮身和御寒,所以不能一时或离。尤其是名之为安陀会的衬身衣,如果离开安陀会,便成了裸体外道。但在中国的比丘,没有安陀会,并不妨碍风化,也无人笑你不穿衣服,因为我们除去佛制的三衣之外,尚有更多的衣服,一人最少有两套换洗的小褂裤,有一件长褂子,有一件海青,到了秋天,有夹褂、夹裤,到了冬天还有棉袄、棉裤,以及大棉袍子。即使是个苦行比丘,也有一件百衲袄。这些衣服,归纳起来,均属「听衣」的一类;正因「听衣」太多了,所以反将「制衣」视同门面的虚设。上殿过堂披七条衣,讲经说法,主持坛场,则披二十五条大红祖衣。三衣不离身,进入聚落、通都大邑,要披著僧伽黎,在中国佛教界中,可说绝无仅有,一则未能形成风气,再则也是迭床架屋,不必多此一举。
我们看佛陀的根本精神,凡举一样规制,无不要求实事求是,并且极富民主的色彩,凡为一项规定,一条戒律,若有充分的理由,建议改进的,佛陀无不从善如流。故在比丘戒中,多数的条文,都是经过修正的,其中有一条,修正的次数,达十次之多。这种开明的精神,即使拟之今世的各国宪法的立法议程,也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我说这段话的意思,无意要修改佛制的戒律,相反地,我是极力主张维护律制尊严。奈何,二千五百多年以来,未尝有人修改过佛制的戒律,佛制的戒律精神,却在每下愈况之中!请问:不论出家在家的七众佛子,谁在确实遵守佛制的芳规了?我们的服装,就是一个现实的例子。
本来,佛制的戒律,就是佛子的生活规约,但到后世的佛子,把戒律当作骨董来收藏,将生活向时风去看齐,戒律是渐渐古老了,生活是日异时新了。于是越走越脱节。其实,戒律的条文,可能有其时代性和地域性,但其戒律的根本精神是永远没有新旧之分的。
今日的我们,要赋予戒律新的生命,不必死啃条文,泥古不化。要不然,比丘的衣制,不得超过三件,否则即犯捨堕罪,那么,自古以来,除了热带,多少比丘不犯捨堕?即使利用说净的方法蓄衣,也是不合根本的要求,何况说净之法,亦少有遵行。
若以用途来说,我们的小褂子相当于安陀会与覆肩衣,裤子相当于涅槃僧,大褂相当于鬱多罗僧,海青则相当于僧伽黎,准此而言,我们不用披衣,也就具足五衣了。
但是,比丘应披福田衣,在此中国僧装的五衣之中,并无一衣,可表福田之相,所以还是要披制衣。再说,中国的僧装,和尚穿了称为僧装,道士穿了,称为道装,舞台上的戏子穿了,则又成了古装。其实呀!根本就是中国汉时的俗装。以此,我们可以想像得到,当佛教初入中国,中国人出家,除了把头髮削光,根本不用改装,僧俗的区别,端在头髮之有无为准;若说衣著上的分别,则为缁色而已,比如法献、玄畅称为黑衣二杰,姚广孝称为黑衣宰相。故称僧人为缁流。然到目前为止,中国比丘的服装,未必皆用缁色的了,穿缁色服装的,也不仅是中国的比丘了,可见「缁流」一词,也不能为中国的和尚所独佔了。
不管如何,中国的和尚,穿现前这种式样的服装,已有近二千年的历史了,所谓习惯成自然,谁又说它不好呢?事实上,除了笔者之外,早有先进提到过这个问题。从出发点上分析,大致可分两派:中国的僧装,反正是中国古代的俗装,不如乾脆也改成时下的俗装。
中国的僧装,不合佛制的规定,应该予以纠正和改进。
但以年老的一辈而说,他们并无这种要求,并且反对第一派的要求,最大的理由是,原有的僧装,已是既成而且公认的事实,穿了这套装束,人家都知道你是和尚,你即使毫无惭愧之心,更无持戒之念,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你总不敢太过放肆,如果一旦和尚穿上俗装,僧俗无以辨别之际,有修有为的出家人,固然无所谓利害得失,对于一些不知惭愧的比丘来说,却是一大「方便之门」了。这一理由,笔者也是同意的。
青年的比丘,多无根本理想及其具体的计画,所谓改革僧装,多半也是随声附和。当然,年轻人多喜时髦,能将长领宽摆的古代俗装废除,改穿紧身轻便的西装,那该多好!
其实,如以观瞻上著眼,时装不若古装的超然洒脱;从舒适上著眼,时装不及古装的宽畅大方。古装之弊,弊在碍于剧烈或快速的行动,弊在所费布料太多。但是,身为一个比丘,最重要在威仪,如果比丘举行宗教仪式,人人皆是西装笔挺,势将失去宗教的气氛。
故我个人,赞成改革僧装,但却坚决反对盲无计画的改革,如果说脱下汉装,换上西装,便算是僧装的改革,那我宁可让佛教永远保守,也不希望提到改革二字。事实上,那是流俗,而不是改革。所谓改革,乃在有所改良和革旧陈新,所谓僧装的改革,乃在将旧有的僧人装束,改革成新兴的僧人装束。著古装时人家看了,固然像比丘,著新装时让人见了,仍然要像比丘,并且更加庄严,更加威仪,更能使人肃然起敬。
说起来,也许我的思想是既开明又顽固。我绝对赞成僧装的改革,但我见到一些逐步「解脱」汉装僧服的人,又觉得难以苟同。比如有人以为海青既非制衣,废弃它而光披制衣又未尝不可!那么我要反问你:「海青固非制衣,固可废弃,你的内衣内裤,也非制衣,何以不也乾脆全部废弃?」或者他要说:「内衣裤脱了不成体统。」那我要说:「既然内衣裤脱去了不威仪,穿上海青,岂不更加威仪?」当然,一切的制度都是人为的,人皆可以成佛,为什么不能不穿海青?但我要说:这是小家子气,不是大人作略,我们怕的不是大作大为的统盘改革,怕的乃是小敲小打的零星变质。要不然你「解脱」一样,他「解脱」一样;你「革新」一样,他「革新」一样,不用几多年代,中国的僧装,岂不成了四不像,所谓「和合」相状,又到何处去找!
我们看任何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体,多有他们的制服。一个团体的集合,如果大家穿的便衣,就觉得散乱没有精神,如果一律穿上制服,便觉得庄严隆重了。我们佛教的比丘,本来就是生活在一个大僧团中,那么,我们的服装,岂非也有统一的必要呢?
有人说我们和尚的服装,做起来既不经济,出门时又碍手脚,上下公共汽车,也不便利,上车时自己踩髒了前面的下襬,下车时又被别人踏住了后面下襬,如果手上拿了东西,上车下车,简直受罪!这些确是实情。中国的祖先穿这种装束时,世界上还没有公共汽车好乘,现在世界上有了公共汽车,绝对多数的中国人,已从长襬的衣服中得了「解脱」,只有我们出家人还拖著这身古老的装束受罪。所以我们要谈僧装的改革。
但这不是改革僧装的理由,我们应该知道,在今天的世界各宗教中,以僧侣的装束来比较,佛教的比丘,并不算是最最「受罪」的一类。天主教的修士与修女,以及回教教民,他们的服装,岂不比我们中国比丘的僧装,穿得更加累赘吗?然由此一累赘的装束下,即能发人深省,使人嗅到一股浓厚的宗教气息。所以我们立于世界宗教之林,尚不能得到「受罪」的头彩。
当然,除了天主教在修道院中的修士与修女外,那些负责传教的教士们,不在宗教仪节之时,均有他们的便服。这也正是我们可资参考研究的问题之一。不过我们是佛教的比丘,无论在什么情形之下,都不能抛开佛制的原则。
因此,笔者以为,不谈改革僧装则已,要谈改革僧装,便得有一审慎和庄重的计画,既要适合时代的要求,也要顾及佛制的原则是披著而不是穿著,是有缝福田衣,而不是领、袖俱全的俗装衣。最主要的,既能适应世界性的气候环境,又能恰当地做到三衣实用。这就要牵涉到笔者于上一篇文章中所谈安陀会、鬱多罗僧、僧伽黎的真实用途及其製作法的问题了。除此三衣之外,裡面可著「听衣」,但绝不能因著「听衣」而废三衣。唯有如此,始能保全佛制,并可望其为全世界的比丘之所乐意採用。因为僧装的统一,无法以法令来贯彻,唯赖风气来互为影响。但到目前为止,笔者虽有此一热望,尚无一个完整的计画。教界道友,如果认为有此必要时,我们不妨再做进一步的研讨。比如三衣的尺寸及其形式,还有因此而来的许多问题,我们也可以从长计议。本文所提,仅是一个原则性的概念而已。(一九六二年五月于美浓朝元寺无住楼,《觉世》一八八期)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这没有什么可疑惑的。睡和醒,这是我们妄念的产物,实际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白天的清醒仍然还是在梦中,所以白天和夜晚做梦,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但往往睡眠的时候,我们的第六意识处在一种休息状态,然而我们深层意识、独头意识还在起作用。所以我们如果透过念
现代人的生活,样样都是快速的。乘的是快速度的飞机、船只及车辆,用的是快速运作的工具及机械,吃的是速制的快餐,连结婚、离婚也都是闪电式的。
所谓“老僧入定”,是指在定中不会有情绪,但是在平常生活里可能还是会有情绪,不过这个情绪不会浮动。一个有修行的老僧,在情绪还没有浮动之前,他心里已经有感觉了,当有了感觉,他会用方法不让情绪浮动。
有只小鸟问它的父亲:“……人类优于我们吗?他们比我们生活得更幸福吗?”大鸟说:“他们或许优于我们,但是他们没有我们生活得幸福。”“为什么呢?”小鸟疑惑不解。“因为在人类的心中有一根刺,这根刺无时无刻的在刺痛他们,折磨他们。他们为这根刺起了一个名字,管
人生在世,发愿是非常重要的,有愿生命才有方向。在佛法中,有人发求人天福报的愿;有人发出离六道轮回的愿;最殊胜的,是发为了利益有情我愿早日成就佛陀的智慧慈悲之愿。那么,发愿后怎样才能做到不忘初心,不偏离目标呢?这就需要时常给予自己提醒,坚持不懈地
什么是更有意义的事?不仅学佛是为了解脱,世人忙来忙去,也是为了解脱。挣钱是为了从贫困中解脱,成家是为了从单身状态中解脱。佛法所说的解脱,是解脱轮回,解脱生死,这才是究竟的解脱。仅仅从现象看,人们会觉得青春、爱情、财富、事业都值得追求,如果解脱了
我们应该如何协调人际关系,跟大家结欢喜缘呢?首先要知道,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在今天这个社会,朋友之间,可以反目成仇;兄弟姊妹,可以为了分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父子之间、母女之间,有时候也非常冷漠;还有师长和弟子之间,以及其他的很多关系,
送你一句话: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你得不到,就不要它了,这叫放弃。今天很多人有这个毛病,他明明是放弃,还美其名曰“我已经放下了”。我告诉你,佛教讲的“放下”不等于放弃。什么叫放下呢?记住了,在拥有中超越。就是在你拥有的时候,能够超越它。
为什么不可得?过去的已经成为过去,未来的还没有来,现在的呢?念念不住。你留得住你的念头吗?留不住。那不就结了嘛!
你们觉得应该吗?这一刻你已经有分别心了,已经不叫布施了。布施,并不是觉得他穷才去帮助。布施是干啥?是培养你的慈悲心和奉献的精神。当然,这里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先前就知道他在骗你,这时候你不给就不给吧,给了心里难受,何必呢?还有一种,给了以后才知道
都已经无所住了,你还想干什么?你这就是有所住,而没有无所住。那要怎么办?无所住亦无所住嘛!你已经无所住了,却还想着该怎么办,那就说明你还是有所住,没有到无所住。
我们做事情要有效率,但并不是急着追求效率,面对工作的态度是「要赶不要急」。在可利用的时间之内,衡量自己的能力,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以这种心情来处理事情,就不会有太大的负担,因为着急没有用,忧虑、担心、恐惧不仅无济于事,反而给自己造成更大的压力。
愚痴有广义的,也有狭义的。广义的愚痴,是泛指所有一切烦恼;而狭义的愚痴,是指观念、看法或思想上的问题,也就是不明因果、不信因缘,或是因果颠倒,甚至于不相信有因果和因缘。
我曾经在日本电视上看奥运转播,在一场游泳比赛里,有位俄国选手是世界纪录的保持者,在他的隔壁泳道是位日本选手。抵达终点的时候,以一秒之差,这位日本选手竟然战胜了俄国选手,成为新的世界泳王。后来,日本电视台访问这位日本选手:“你知道上次的世界冠军就在你的
身体在哪里,心就在哪里;身体在做什么,心就在做什么;手在做什么,脚在哪里,你的心就在哪里——身心不可分离,身心一致。例如:
何谓烦恼?烦者烦热,恼者恼乱,烦热恼乱身心,是为烦恼。就是这烦恼,令多少人痛苦不堪,又令名少人为它葬送性命。亦是这烦恼,导致尢穷无际的生灵,长劫沉溺于三途,头出头没漂泊于苦海,无始无终流浪于生死。
谈到佛教,首先要了解“佛”。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佛专指释迦牟尼佛。他降生于公元前六二三年,族姓乔达摩,原名悉达多,古印度迦毗罗卫国国王净饭王的太子。针对当时印度种姓和阶级划分的不平等现象,看到众生遭受生、老、病死苦痛,为了打破社会不平等现象和救度苦难众生
如如不动,了了常知,知一切境相本空本幻本不可得,一切具足,一切圆满,众生本具,法尔如是。见一切境相不住着一切的幻相,明了知道一切的境相皆是灵知空性所显现的幻影。看到境相影子的当下,不着影子而要认取镜子,在境相当下不取幻相而认取知道明白显现幻相的灵知。
所说的居士的名称,就是居家修道之士。居士的实质:就是敦睦人伦,竭尽己分,防止邪恶,心怀诚敬,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修行世间善法,来建立基础。真为生死,发菩提心,信愿念佛,求生西方,普愿自他,同出生死。能够如此,才可以不辜负居士这个名称。
此大神力,由我谛观四大无依,妄想生灭,虚空无二,佛国本同,于同发明,得无生忍。这种大神通之力,这种事事无碍的境界,是怎么来的呢?都是我在因地的时候观察“四大无依”,这个是他的重点。他观察广大的虚空,观察整个虚空当中的色法,这个地水火风,都是缘生无性。
不是说我们观了无常观、观了因缘观就能够放下,但至少比较淡薄。一个人,只要你内心过得去,你能够跟自己沟通,做起来就比较容易了。所以,理论的基础,不表示我们马上做到,但是你能够说服自己。你只要心中理论通得过去,你再勉强自己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相对容易。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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