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师的特征
——新与实
仁俊
这是海刊第二次出专刊纪念大师,第一次是四十六年,事隔十年,大家更认真底出专刊纪念他,足见他太值得纪念了。近代中国的佛教史,大半通在大师身上,可说有了大师,近代的中国佛教史才有了声色与价值。这样的一位大师,功德与贡献,见地与僧格,是广大与纯洁的,赞仰的人相当多,不用我说。我只想从他的特征——新与实——上发挥。
数十年来的中国佛教界,有一种特殊现象:许多人一谈到大师,总似乎意味着他是「新派」的领导者。新派,在这般人的感觉中,都以为是与旧派对抗或作梗的;想得严重些的,简直认为是否定而革除固有的一切。这样,对大师的误解就很深了。他平生即因此遭受到许多无谓的障碍和困扰。其实,像他那样的涵浑恢廓,根本不曾有过新旧派对立的观念,更不曾想到否定而革除固有的一切,祇是对那些有碍于发展佛教的许多畸形现象,积极地想给以速切的改造而已。他虽然也曾高喊过(三种)革命口号,但那是对教界的沉迷不醒者的一种警钟,一种激力,藉此使其自动振奋,自动革新。当他立志革新中国佛教之前,对自身就曾彻底的革新过几番。本此革新的体验、精神,才将固有的积习沉痼或治或拔,于净落坚贞中领导后进,持续而绍隆了中国佛教的慧命。
他的新,是得力于自心的研究、体悟。他从自心中所体悟得的新,一切契合于佛法本质,而又能善巧地应导一切。他在青年时代——十七岁的时候,对(禅宗)话头即默自参究,寝馈不懈。十九岁于西方寺阅藏时,对心地的调伏、摄敛,更为着力,悟境渐启。「积月余,大般若经垂尽,身心渐渐凝定。……座经数小时,如弹指顷;历好多日,身心犹在轻清安悦中」(自传)。这是禅悟与空明交相映发的一种境界。古代教观并重的大德,大致都有过这番类似的证境。不着此境而藉其作为观慧之资,则能深入而深证佛法。大师出定后,「旋取阅华严经,……所有禅录疑团,一概冰释,心智透脱无滞」(太虚大师年谱)。到此,他已是定慧(不一定是无漏慧)相融了。他的文字,他的知见,他的行径,与往常完全两样了。这就是他「新生」的开始。他的新,是由于悟入自心,是从自心的底层里吸触到诸「佛法分」。学佛法,最根本的是从心底新起,身行与口行的新,都是以心底的新作基础的。心底的新是生命航程中永久的南针,对准着它而航驶,才不会迷失方向。中国近五十年来的佛教,于飘摇险恶中能站住了脚,一面是得力于他的弘扬与呼吁,一面是由于他领导得很正确。他的新是着眼于清净的,他越谈新一切越做得清净。重清净而又不偏于隐遁、寂灭,总是以如炬的目光察警自身,察体众生,察透时代。故能终其身使自己不曾迷失方向,也让许多人从迷失方向中转出来。
佛法的自新纯从自觉中来,从自觉中获得的自新,是净信与正智的合一。佛教是存在于自觉上的,自觉上的自心新得脱体光彻,佛教始能活泼泼灵跃跃地存在。大师是最重自觉的,最重于从自心上力求自新。他认为自心的新,是世出世间一切的新的根本。他所说的自心,即是(一分)大乘经中所说的众生本具的真净心。悟得了此心,才会一新而永新。中国佛教自唐宋以来,真净思想最为盛行,许多大师都是从真净中透悟出来的。他在这样的熏染下,由禅而般若,而华严,而起信,而楞严,而唯识,一一底融贯起来,而结果都是侧向于真净心。他的悟是悟入真净心,他的行是出发于真净心。不与烦恼相应的真净心,一被他把捉到,脚跟就完全着地了。他从灵悟中真切地观察中国二千年来的佛教,许多地方委实太陈旧了,太松脱了!于是乎他总想把佛教改革得更新鲜,更紧凑些。由于他本身的一切非常新鲜而紧凑,所以始终沾不上一点点的陈旧与松脱的习气。在他之前或与他同时高唱改革佛教口号的许多同袍,没有多久,不是软化,就是(与腐旧者)和化,很少挺到底的!唯有他勇往直前地吶喊、呼吁,才多少感动或改变了中国佛教界的观感。他这样的坚持、奋进,全是得力于他的悟境的指点、策勉。对佛法悟得活透了,一定会从方便中施设一切的。「内依佛法,外适时机」(大乘宗地图释),即是他由方便而施设一切的证明。从佛法的根源——觉性上所体悟得的新,是与尘染绝缘而又能不远离尘染的新,「恰恰红尘漠,恰恰青天湛」(潮音草舍诗存),乃是这一风格的特征。中国讲真常的大师,特别重视净心的体悟、护持,所以其情操与风德往往是一等的。从真常中体悟过来,最容易引起真常新的意念,这给精神上的鼓励够强大的。真常思想特别受到中国学佛者的好乐,与此有关。虚大师就是从真常净中获得真常新的一个人,从他生前生后所表现所遗留的上面看,显得相当清净,足见他的新是具体而彻底的。
他的悟不只一次,大致的说,是以西方寺的悟境作底子,审谛体照而悟入整个佛法。「从兹(民国三年于普陀闭关时)有一净身果明觉的重心为本,迥不同以前但是空明幻影矣」(自传)。照这样看,他在西方寺所悟入的,仅是从定境相应的「空」、「明」、「乐」中涌发出一种猛利的慧解而已,还不曾悟入真净心;这次才真底悟入了真净心(亦可说是悟入了楞严心境)。他的著述中偶尔自称得佛陀妙觉的心境;或者自己承认有确切之经验,即是约他所悟入的明觉的真心说的。民国五年,他又悟入了唯识义。至此,于「宗」于「教」可说豁然贯通了;感染也更脱落了,所以自称「死于此(民国五)年」。他经过这一番的死,以后的一切才真地活起来。他能(与自家烦恼)拚得死,也能(耐受苦恼而)活得透,这就是新极而健极的伟大本领。「一扇板门蚌开闭,六面玻窗龟藏曳,棺材里歌薤露篇,死时二十有八岁」(昧龛诗录)。他大死的时候记得很清楚,所以,他也活得很明彻。于明彻中表现出的一切,当然是够新的。新得不带一点渲染,没有一点张扬,这才新得本分,新得本色。从这样的新中随机摄引,所开示所启发的,就非常适切而恳到。佛法的兴盛、流通,就是藉这样的新扎下根基的。大师到一处就兴一处,说一句就留一句,一切的一切总使人感到珍贵而新颖。他给中国佛教的一种最大力量:内新鲜而外新颖。从新鲜的意念上所引发出的新颖知见,是既契顺佛法而又能应导时潮。佛法如不能深入而应导时潮,改变时潮,就很难存在与发展了。如要深入而应导或改变时潮,那就得推陈出新而肆应曲当。人类的观感必须经常有新东西、新印象的投射、激发,始能引起他的追求与爱好,佛法要想引起人类的追求与爱好,也惟有以新方法灌输新印象。不过,这样一来,就有人着实感到新得过火,认为要不得的。中国佛教不容易走上新的正确的前途,一半是这样的观念在作祟。一个真正新透了的人,许多的倡议、举止,一开始同情的总不多。这种「孤明先发」的人物,对时势,对理致,总是意料而心度得非常准切,为着应导时势阐扬理致,就所料所度的揭布出大师的新,是从自得中自发的绝对自新。观念上有了这种新作风察照,真新与伪新则辨清楚了。因此,他平生反对伪新而提倡真新。对那些为伪新所迷误的分子,总是正直地给他们指点出进入真新的门路。「佛教中心的新,即是以佛教为中心,而适应现代思想文化所成的新佛教。……若不能以佛教为中心,但树起契机标帜,而奔趋时代文化潮流或浪漫文艺的新,则他们的新,已失去了佛教中心的思想信仰,而必然的会流到反俗判教中去,这都不是我所提倡的新」(新与融贯)!他的新是佛教本位的,是依佛教为中心而适应一切使一切合于佛教的新。这对那些「时新而不佛教」(太虚宣言)的分子,说得多么苦切!他又说:「中国佛教(华文)本位的新,是以中国二千年来传演流变的佛教为根据,在适应中国目前及将来的需要上,去吸收采择各时代各方域佛教的特长,以成为复兴中国民族中的中国新佛教。本人所谓中国佛教本位的新,不同一般人倾倒于西化,麻醉于日本,推翻千百年中国佛教的所谓新。亦不同有些人,凭个己研究的一点心得,批评中国从来未有如法如律的佛教,而要据佛法的律制以从新设立的新」(新与融贯)!他始终站在顾护中国佛教的立场上而谈新,始终反对轻视而抹煞中国佛教过去的一切。即此,就知道他所说的新,比一般所说的守旧还要更守旧。不过,他从守旧中却钻出一条新出路来,给中国佛教指出一个新方向,订出一些新方法,教理方面也给重新综合而条理了一下。所以,只要了解他的新是从中国佛教的老根子上发出来的,一切是着眼于中国佛教而广摄其余的,就不会抨击他是狂妄是固陋了。近代中国佛教能露出部份的真面目来,多亏大师自悟自新,力倡力践。重视而追踵大师的新,我们自身和中国佛教才能因新而得救。
大师的新,乃是觅得了一个正确的落脚点,从这个落脚点上稳步前进,一切总显得相当真实。学佛,简括说即是学真实。佛法本质是最真实的。契见佛法即是契见真实。修学的历程中,虽不能立即契见真实,但一切的修学、栽培,无非为着契见真实而作准备。证得实是由于行得实,行得实是由于信、解得实。大师对于净信、胜解、大行是一贯的,可以说有资格讲证了。「故讲学应期于实证,期实证则须学佛之所行」(佛法总学)。他讲学的目标——实证,到达这目标的方法——学佛之所行。佛为圆证法界的「无上师」,是从最真实中而圆证的,所以惟佛堪称大真实者。他想学佛之所行,一定是学佛那样的大真实,以故,实证感极端热奋。他的这种思想,看起来,似乎与般若(学)不相合,因为,以菩萨行为中心的般若学,是重学不重(速)证的。深广而时劫甚长的大乘道,必须修集而充实了无量福慧,始能自自然然的实证。如缺乏了这些,一味的讲实证,即使发的菩提心,也会堕入小乘。因此,般若学才重深学(福慧)而不重速证。这,他是最了解的,所以,又自称「无求即时成佛之贪心」(优婆塞戒经讲录)。既不急求佛果,也就不会堕入小乘。那末,他为何要那么提倡实证呢?他的思想是渊源于真常大乘,这是特别重佛与重证的,因此,他也就特别重佛重证。不过,他是深知急求速证的流弊的,所以又说无求即时成佛,这与般若学的意趣是相通的。他的提倡实证,目的是教人不退于大乘,「真参实悟,为入大乘之正轨」(佛法导言)。他最服膺于禅宗的参悟工夫,从修学的最可靠的上面说,由悟而起修,确系最稳当的。这与圣教的初(发心)住的菩萨「悟不由他」,而直趣于大乘是一样的。他的表现,具有禅者的恬静风格,而却无禅者的隐遁性格。这由于他多了一重观念:要善集而广用福慧。中国佛教没有衰微得近于枯萎,多半靠了他的这种功德的滋润与支持。
禅教相融,是大师的本旨。中国的宗门禅,(起初)本是重经的。天台、贤首,也同样重经的,他是从这些入门的,自然也重经了。不过,禅宗的特征——重证,是行重于解的,故仅是以(一分)经为印证而已。大师受禅宗的影响极深,对圣教着重具体的综合与沟通,也并不过细的分析或简择。这自然就倾向于行证了,所以,他对于重行的古德非常赞叹:「道安的重行系永远是中国佛教思想的主动流」(论中国佛教史)。安公确是中国佛教前期中唯一的重行大师。是中国佛教一切典制的创奠者,巩固了整个中国佛教的基础。特重于行的中国佛教,是以行摄解而趣于证的,便是从证验中阐发佛法的真实性的。这与印度后期的「论师出解行者多而证果者少」(律净密禅四行论)的情形是不同的。大师最注重于实证,所以总肯定地说:「此自修证,自觉自度,正是佛法的肝心」(人群政制与佛教僧制)。这种精神近代的中国佛教早已失去了,他尽力的提倡实证,用意即在于唤醒而激起这种精神。这里,他有一个基本观念:度人必须先立稳了自己脚步。自家对佛法有了实证,脚步才立得稳(就广义说,由小乘的五停心到大乘的十信,都可以称为证,与这种起码的证验相应了,在佛法中才勉强着得了脚)。佛教的人生观,同放「烟火」不同,是要生生世世相续而发达下去的,这,除了努力行证,别无他法。
他的行证观:「重渐不重顿」(佛陀学纲)。从大小乘行证的层次上看,渐行渐证才是正常的。「故修大乘法者,……不能苟安图便,妄想从众生界横达佛界」(法性空慧学)。(凡俗)众生与佛的阶位差得太悬绝了,一下子就想从众生界横达佛界,绝对办不到的。因此,他痛斥禅宗「越阶而登」(法相唯识学);因此,他坚持「故今中国施设之佛教,应为从人至佛之大乘渐教,而切实从人做起」(酬对)。以人身一级一级底向上体践,不求速成,不许迟滞,这才是最可靠的大乘作略。「今末流之弊,亦因混融躐等而致」(日记)。中国佛教在「立地成佛」、「即身成佛」的误解下,许多人不知不觉地由躐等而引起夸狂感,因此而误了自己的不知几多!「印度小乘之弊——急求近功速效,华夏大乘之弊——躐等相尚」(序跋)。中国的民族性好高好简,总是想从简捷中一下子爬到顶,这必然要躐等的。近代中国佛教的空虚、混杂,与此有关。学佛法,绝不能有一毫侥幸心的。有一毫侥幸心存在,总不能如如实实底契见佛法。侥幸心是由于志行的不坚不正、不深不广所引起的。大师为着对治这,于民四之冬,即便确立「……余则志在整兴僧(住持僧)会(正信会),行在瑜伽菩萨戒本。……」(志行自述)之大愿。他的志行是僧俗兼顾大小并举的,由这一意趣而形成的观念,就特别重视制度了。「故中国人之学佛,不愁其无一二超迈之豪杰,而虑鲜能谨于常制也」(学行)。超迈的豪杰之士,思想与理论可能是一等的,一谈到从常制中贯彻坚卓的志行,就很难做到。他对于这格外担心、挂虑,足见他的志行时时顾到常制。他许多方面都是超迈的,然而,他绝不肯因超迈而忽略了应守的常制。所以,他尽管具有天生的豪杰气质,而却能以贤圣为鉴而羁勒豪杰的不羁之行。宗教性的完整大师,没有一个不以贤圣心行羁勒着豪杰的不羁之行的。宗教价值全藉这样的人物具体呈现出来,大师就是这样的。由于他的重视常制,所以总是大声疾呼「不能更改律仪」(佛乘宗要论)!在他的心目中,律仪(戒)是建僧导俗的唯一依准,绝不能须臾离的。「故欲建立佛教的社会,当依律仪为根据」(佛学讲要)。依着合情合法的律制,事行上的一切才有真实表现,理证的真实乃是依事行的真实而体入的;忽视了事行的真实,绝不能契见理证的真实。大师重视律制的主眼在此。
他很早就献身佛教,经常在事行的应付或发动中,自难彻底免除俗习,幸而他的悟性提醒了他,「渐患身心不入律行,乃掩室普陀,欲勤戒定,痛治骄惰,究律藏以整行事,……其尤得益者在律仪」(律净密禅四行论)。他一感到身心不入律仪,当下即依律论治骄惰,这种不稍因循的精神何等强毅!他个人的真转机、真表现、真影响,固然与他的悟有关,同时更由于他重律所致。他能折节究律,死心践律,由此而养成素朴圣洁的僧格,这才超越了一般的学教者。他那样的重律,乃是想藉律制陶练成真实的僧格,以此具有真实僧格的僧伽作为复兴中国佛教的张本。「戒律是生命线」(新与融贯)。(戒律)「乃佛法住世之命脉」(大乘宗地图释)。把戒律看得这么认真、着紧,这就是他对佛法的一副真实心肠,一种切实体验。事行上的一切秩序、规制,不以戒为范畴、为限制,就等于脱缰之马而无法控制。中国佛教松散得没有一点统摄力、警惧力,问题就在律制没有受到重视,没有发生效力。所以事行上表现不出真实精神、优良风气,相率而流于纵逸、混沌。「教理无论如何高尚,若律仪不备,终难免徒众涣散,世人憎嫌」(讲演)。这是现代中国佛教的写照。大师肯定事行上的真实、清净,惟有着重律仪始能实现,他的一切倾向而侧重于律仪,即说明了他的真实是不离律仪的。从事行的表现上说,除了倡践律仪,又从何处表现真实呢?所以,要了解他的真实,应该从他的重视律制上去了解。「起码要守淫杀盗戒,尤以守淫戒为僧,……」(文丛)。出家牢守着淫戒,清净与真实才能成就,他这样说,乃是他的真切立身处。我们对于他的这番遗教,千千万万要重视,要遵守,中国佛教才能从清净真实中,豁露出新面貌新景象来!
纪念大师,必须对他的新与实相续地体念而仰效,他的悟性与僧格才能一分或多分的从我们的身心上展现出来。否则,光是几篇文字一场聚合,不肯从旧与伪中奋跃出来,这岂但是讽刺大师一人嘛!
(民国五十六年太虚大师上生二十周年纪念文)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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