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问我同样的问题“为什么选择出家?”是啊,别人眼里只有那些被生活遗弃的人,在情场中失意的人,在事业上失败的人,在精神上受过极大打击的入,才会“看破红尘”走出家的路,红尘俗世的缤纷,何以让一个娇娇女也选择出家?以至自己的姐姐也曾痛心疾首地说:我们这样的家庭,有人去出家,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但是,我确实选择了出家,并且也没有看到谁笑掉大牙,本不想对别人说太多关于自己的故事,尽管很多人愿意在“别人的故事里面流着自己的泪”。但后来发现,世人对晨钟暮鼓的生活误解太深,对处在这种“怪圈”中的人更是无法接受,他们疑虑重重地问“何以要放弃正常生活去与青灯古佛作伴?”甚至有朋友的大伯洋洋洒洒写了几大页纸来质问……好心的人啊,总愿意用他们的幸福理念来衡量我们的幸福。
那么,什么是正常?什么是不正常?
出家以前的我并没有不正常,回忆起来似乎比别人还要过得五光十色,那么选择出家呢,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于是我幵始翻检那逝去的岁月,希望找到一点自己的不正常,遗憾的是,最后我怀疑“不正常的难道是我吗?”于是觉得那过去的岁月也能让人窥视或体悟到什么,而那些梦幻般已经消逝的东西,便有了再说的意义。
于是,有人便说“原来出家人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童年对我来说好像并非只在嬉戏中度过,稚幼的我并不喜欢唱歌跳舞。记得所读的幼儿园有一个很大的操场,操场角落长满了狗尾草、蒲公英、豆腐草……那时常常一个人走进草丛,手上把玩几茎小荸就可以独坐老半天。
头脑里满是古怪的问越,“我是从哪里来的?”“天上有什么东西?”“那地下呢?”“我死了再到哪里去?”……尽管大人们明白地回答说,我是从河里捡来的,但我知道他们在骗我。家里手电筒的电池,常常因我用来照射天上到底有什么而将电用光。
那时常常离开同龄的玩伴,坐在小河边,思绪于是随流水漂走,仿佛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梦想着有另一片天。
看越剧《红楼梦》虽不懂剧中情节,却也哭成了泪人,别的没学会,却偏要像黛玉葬花一样去捡园中落英,并也悲悲戚戚,仿佛自己也正生死飘零。
从大人那里听了很多童话、寓言、神话故事,在没人的时候便扮演故事中的人物,于是家里的毛巾、床单、父母的围巾、帽子都会成为道具。镜子前的我就可以自编自导自演地玩上一整天,常常在听到开门声时,惊惶地收捡所有,手忙脚乱地一股脑儿塞进柜子。
父母是很开明的,他们偶尔也会坐在床前满怀兴致地看我和哥哥演戏。于是大床成了戏台,哥哥常常扮演坏蛋,而我自然就是正人君子,有时演着演着还会入戏掉泪呢。
作中学校长的父亲在家里为我设置了一块作练习的黑板,黑板前的我便会一本正经地去教授、训斥坐在小凳上,那怕比我还大的小孩。
暑假,父母会让我到乡下亲戚家去住一段日子,我喜欢乡下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在那里可以不顾母亲训教的淑女规矩,遍田野跑放声高歌。
我喜欢乡下人的朴实与坦诚,喜欢他们咧觜大笑和大声吆喝,喜欢他们拍拍双手就可以顺手拿东西吃的麻利、歪身一倒就可鼾声如雷的随便。在晒场头大人的腿上我听过很多村野怪事,也跟随大孩子学会了不少农家活计,回家时,衣兜里总少不了为父母带回的野果,手里拿着沿途采摘的野花,甚至还有绑在线上的蜻蜓,因为我一直惦记着父母蚊帐里有赶不走的蚊子。
稍大一点,按母亲的话来说人小心大,那时我常感人事的不如意,世人为什么那么尔虞我诈?为一点小事亲人可以反目成仇?出了事的家—墙之隔的邻居可以安之若素······为了维持一种理想的生活网便开始幻想,并拒绝成为现实的主人,也因为这种拒绝,我变得沉默、孤独、多愁、善感,常常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身边与我同处在花季年龄的少男少女们崇尚时髦,追赶明星,陷入早恋。
在我的世界中,不喜欢城市的忙碌与慌乱,而向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喜欢“目断吾庐小翠微,斜阳外,百鸟傍山飞”的情趣,喜欢“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超然。
我喜欢独自去看天上千变万化的游云,去观水面转瞬即逝的浮沤,去听风中万物冲击的撕扯······让内心的不平在大自然中得到认同和化解。即便是“缥缈孤鸿影”却也不愿同流于无谓的戏嬉。
将自已关闭于个人空间,在那里进行自我对白和自我安抚,以保有自己独特的古朴和忧郁。在别人眼里我是傲不可近、深不可测,甚至父母也常因我的多变而束手无策、一筹莫展。虽然因为“鹤立鸡群”而常常成为众矢之的,但我也不愿“委曲”自己与众同流,也因为这种敏感和多愁,我有了比同龄人更丰富和更深刻的内心世界。
那时,我常怀疑人们终生忙碌追求的生活是否真实?用金钱换来的一点快乐是否有意义?信誓旦旦的爱情是否永恒是的,一方面我怀疑,另一方面我又渴望,渴望有另一种答案和另一种追求。
那时的我,敏感、脆弱、多情而又寂寞。我一面保留自己的个性,一面又一次次否定它,别人看来我是倔强的、任性的、情绪难定的。
早早的,我就预感自己会热闹而又孤独地走向死亡,带着一颗伤感而失落的心远去,去寻找所谓的真实,而掬捧起的双手里却只盛满着我的泪与愁。虽不谙世事,内心却有久经沧桑的悲凉,形单影只的我常常有“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慨。
那时最留得住我的是家里的玫瑰园。由于爷爷的富有,在我的童年,家里还有很多住房,一片竹林和一个花园。竹林在住房对面,花园就在房子后面,种有一架月季和一架葡萄,架下有一石圆桌,那是父亲对弈、母亲作针线、我夏天做作业和家人乘凉的地方。打开花园后门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和几排护堤的竹子。把它称作“玫瑰园”是因为它带给人一种温馨。春天架上满是盛开的粉红色月季,花形硕大娇艳欲滴。夏天那满架青翠透明的马奶葡萄,像悬挂的一串串翡翠。知足的母亲便会一边吃葡萄一边对看书的我说:“这就是神仙的生活吧。”秋天园里的菊花又常常使人想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散淡与适意。冬天的阳光从架上投射下来,搬张藤椅就可以蜷缩在里面,把自己送到爪哇国去。
常常是抱着一本书坐到架下,但又常常是未看到几页就已入神,于是便随缥缈的思绪畅游,演绎、编织自己的故事。那里有绝对的真爱,并常常被“蒹葭苍苍,白露留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所打动。
这个入境太深太切的世外人,便开始回绝和排斥这个充满机心、充满是非的现实世界。我独自往来于家和学校,常常是不走大街而走小巷,而且是踏着铃声进教室,放学则是第一个冲出校门。孤高的我让人难以接近又充满好奇,像一个谜让人费解,像一本书极具个性。不愿把自己沉浸于周遭事物,不愿进入生活的角色——我喜欢清纯和随意。
记得我几岁的时候,已是一个充满侠气和野性十足的小孩。那时,望子成龙的父亲常常因哥哥的调皮而大发脾气,于是他和母亲便在哄我入睡以后,将哥哥拉到花园进行竹杖教育。只要一听到哥哥急切的“妹妹救我”,我便会从床上跳起,全然不顾曾被哥哥欺负的狼狈而全力相救。
当时街对面的住户多是回族,不知是何原因,在一年暑假,汉回两族的小孩之间发生了一场“战争”。两队人马各有一、二十人,大的有十几岁,小的如同我的年龄四、五岁,当时十三、四岁的哥哥是我们的司令,我们作好安排,拿出各自家里用牛尾或马尾作的蚊帚,让前面大一点的孩子顶在头上装扮成几个“厉鬼”,后面小一点的孩子则拿着扫帚作“小鬼”样,这样精心布置下来,认为绝对可以吓得“敌人”魂飞魄散。
傍晚时分,我们按约定时间集合,遗憾的是由于父亲要检查作业,我们的司令无法亲自指挥作战,不过这也无妨,因为我们个个斗志昂扬。等赶到约定地点,还未看清“敌人”的装束,前面的“厉鬼”们便开始张牙舞爪,后面的“小鬼”也接着起哄,我作为司令的警卫,便跳叫着鼓战。
突然一阵抽打声,“厉鬼”们已开始抱头鼠窜,接着有的“小鬼”嚎啕大哭起来。原来,普遍年龄比我们大的敌方拿着的是充当武器的皮带,双方相接便挥鞭抽打,看看我方绝对吃亏,顾不得掉进河的拖鞋,赤脚便往家跑。“快开门,快开门,我们打输了。哥,快出来救人啊。”“你先回来,哥哥马上就出去。”只听得母亲一边开门一边大声说着,我闪进门,急促地喊“哥,快出来,快去救人。”不见哥哥回音,只听得门被母亲栓上了,“你哥在里屋做作业,你也别想再跑了。”我气急败坏,跑进里屋,只见父亲正手执教鞭守在哥哥身边,看着楞在那里的哥哥,我不觉“哇”的一声哭了。
不知是岁月载不动我的老沉,还是我拖不走岁月的积淀,很早便将自己定格在了离群索居一类。年轻飞扬的脸上写满着青春与锐气,但老早,老早就将人生的主旋律定为“悲伤与愁苦”。记得我曾写过这样一首诗:
当知了发出第一声呜叫
我才惊奇地发现
日子不经意地从生命之树上一叶一叶地飘落
凝聚了岁月的树身就越来越单薄了
我不敢说我还拥有很多
也不愿满怀深深的自信离去
又再拖着写满倦意的脚步伴着空虚归来
我喜欢静静地体会狂欢后的恬谧
喜欢月色下半梦半醒的宁静
喜欢在诗词字句里迷失自己
喜欢默默地斟饮那杯清淡如水的孤寂
还喜欢痴痴地感受那腔如诗如画的情怀
我又何尝不知道人与人之间不应该存在距离
我也没有刻意地去武装自己
我也不是一个天生孤独的人
只是在孤清和热闹中
我更钟爱那份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寂寞
因为在这个时候
才可以在那完全属于自己的王国里
无拘无柬地想自己的问题
细细地用心灵去咀嚼那一尘不染的青涩
我想
这也不失为人生的一种附丽
我不会忘记童年朝看东流水
暮看日西坠的争吵笑闹日子
那一切好幼稚好单纯
我珍惜那留在记忆深处的点点滴滴
但如果再重复一次
我会受不了那抹无知的苍白
我不懂太多的世事只愿这一生无怨无悔
走出自己的风骨
我不知他日刻下的脚印
是深沉还是浮浅
是凌乱还是清新
我只能在那份执著上抹上几笔行云流水的瓢逸
只能为那层朦胧的诗意和上淡淡的韵律
尽量使自己在潇洒中不失稳重
在深沉上不失精彩
不管迎接我的是粘衣的冷月清风
还是遍体伤痕
我不会放弃那份执著的追求
至少
追求的过程是美丽的
也许让人难以想象,一个处在花季的少女会具有这种心态。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佛弟子要想获得广大的真实利益,必须学习培育随喜的特质,随喜佛菩萨一切贤圣乃至凡夫众生的一切善法善行。随喜可以让心柔软开放,与众生广结善缘,建立现前与未来的良性关系,随喜之心还能推动我们的身语趋于善法善行,由此累积种种善法功德,给现前和未来的生
禅宗有“平常心是道”的公案,我们今天暂且不去讨论,但就虚云老和尚所说的“平常心”来谈谈。虚云老和尚说:“怎样叫平常心呢?平常就是长远,一年到头,一生到死,常常如此,就是平常。譬如世人招待熟客,只用平常茶饭,没有摆布安排,这样的招待可以长远,就是
纵观古今中外,每一个成功之人,对自己所喜爱的事业,无论是起步,还是在过程,不管有多么困苦、多么艰难,都始终抱着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踏实笃定地前进,最后无不取得卓越不凡的成果。我们有缘接触佛法,修习佛法亦是如此,从信开始,因信而入,信心生起,发愿力行。
北方曾有一位富人,祖上留给他很多财产,单说田地就不少。然而不幸的是,有一伙好吃懒做的人,打起了他的主意。他们合计着把富人活埋,好瓜分他的家产。打定主意后,他们事先挖好了埋人的坑,接着设法把富人骗到了坑边,对富人说:“死到临头了,你有什么话说?”
不会。但受戒时,能够穿海青、搭缦衣,较庄严、摄心。譬如穿得花花绿绿,心就比较乱;穿素雅的颜色,心念就会比较寂静。眼根对色尘,颜色会影响我们的心念。
正是因为感受到了它不是永恒不变的,所以我们就明白了。我们明白了,就不应该再执着;不再执着,就真正自在了,所以我们就挣脱出了那种束缚、枷锁。可见,学佛最大的敌人,不是这个世界,也不是他人,而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自己。
小时候,我们看一本一本的连环画《三国演义》。里面出现最多的一个故事情节,就是那些大大小小各种级别的“主公”,在每次面对自己眼前各种各样事情的时候,就会有身边的臣子谋士们为他献上各种主意或计策。出那些主意或计策的谋士们,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无论是真
在《佛说法华经·方便品》里边,佛陀说了这样的一首偈颂:“薄德少福人,众苦所逼迫。入邪见稠林,若有若无等。依止此诸见,具足六十二。深着虚妄法,坚受不可舍。”这段经文很深刻,让我们来分享一下:所谓“薄德少福人”,什么叫“薄德少福人”?
一位年长者和一位年青人之间产生了一些矛盾,导致二人许多年不说话。人们劝年青人主动一点。要知道世事无常,今生的隔阂若不化解,未来世难免要受“怨憎会苦”。比起生死,这点小摩擦算什么。有智慧的人会主动向人道歉,有慈悲的人会接受别人的道歉
度和被度是相互的。你好心给他讲佛法,结果人家不但不理解你,还把你臭骂一顿,这时候你心里马上生起嗔恨心,想这个人怎么好坏不分,于是就跟他对着吵,你原本想度对方的,结果不但没度成,还心随境转,被对方给度走了。所以,学佛人要有观空的智慧,知道我们所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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