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梦而醒,不知所梦何事。挑灯披衣,即成八句:“夜来一梦罢,禅诗绕床思。诗是文字禅,禅是佛家诗。禅为诗中味,诗乃禅外皮。禅诗本一物,世上几人知。”虽用四支,而似诗非诗,便以此八句引出下文:
诗,文之禅也;禅,佛之诗也。《三百篇》时,吾华尚无禅,而《奥义书》则为诗矣。然则,《三百篇》时,虽无禅,而其中诗思,今日读来,大有可玩味者!试看《诗》之开卷,曰关雎,曰葛覃,曰卷耳,曰橙木,曰桃夭……虽诗法曰兴,曰比,与禅无涉,要皆以哲理之思,以此赋彼,表虽咏小而里实喻大,此非禅思之法越位而言乎?或正在中国诗人之诗人禅之滥觞乎?故破本文首十字可日:诗者,文化现象中之禅思也;禅者,佛教思维中之诗法也。《奥义书》固为古印度之诗集,然其所咏皆为宗教,思想更多禅思。此诗即可作吾国禅诗观。
仅就思维方式而论,禅思当然超越语言。但当禅在人头脑中形成之后必要表达,除以“默照”、“神态”、“肢体”等有限方法外,则必以精炼之语言表达,而语言中最精炼者莫过于诗句。于是,禅师者发语必似诗。无论有意无意,诗句形式是为禅唱之不二法门。何况禅宗大行之初唐,诗早已成熟,能通禅理之善知识岂有不通诗者。诗思无边,而浸浸乎于诗亦为时代之必然。一自唐兴,禅以诗达之一法,千百年来,真是不可收拾!唯善禅者,虽表以诗句,而其天然、洁净,透脱不滞,绝不受束于诗句,是以使读而有悟者往往见其精神而不见其语言。到得此时,诗在何处?得鱼忘筌!仅以禅与诗论诗,禅不在诗,非诗无禅,禅中无诗之谓也。若于禅中寻诗,哪得好句;若于诗里求禅,正是刻舟求剑。
诗是文字现象中最精炼之语言,特别在吾中华。诗即便写实,亦能于极少字句中涵咏极壮观、极浩瀚之景象。“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其实,云梦之烟云漫乎湖上何来“蒸”,而岳阳之城远湖水数里,波岂能“撼”。此为好诗,然去禅尚远。一自诗人逃入禅中,使本来清冷寂寞者,更于寂寞深处体味诗之味道,于是有禅思之诗;本来飘逸超脱者,更于飘逸上端,观见诗之本体,于是有禅思之诗。此亦即诗本身便早有禅之属性。以禅之精炼,更易为诗所接受。诗作到妙处,不可多安一字,而其余味之隽,又久萦人心。诗句炼到纯真处,虽是平常文字,普通现象,却能如一银钩,钓出浩瀚心海中之神物,感动斯人,感动斯世。“池塘生春草”,“悠然见南山”,论其寻常,七岁童子皆能懂,论其味道,便得道之人也只可心会,却无一语。此处所言正可以禅趣、诗法等观。盖诗人浸淫禅趣之中,思维如有神助,此固诗之宿命,而佛人中华,禅思大兴,亦禅与吾国文化气质相类,惺惺相关无二。说禅中诗,也如说诗中禅,便无禅字,有诗也必有禅趣;便无诗法,有禅也必落诗思。
禅直接说诗,而禅在诗外是真禅;诗以无禅,而诗在禅中是好诗。此两者皆不可自作玄虚——关键在“自作”二字,玄虚如改“自作”为“自生”,则有别趣——亦不失为禅。无论是禅是诗,都以脚踏实地为第一。如语近缥缈,亦要人人会得,吟咏之余,会心一笑,直至“出门一笑大江横”。此种会心有多少气象!如此,得禅之真谛,亦得诗之妙旨矣!
禅诗可分为直截了当、曲折迂回两类。前者近说理,后者多渲染。若以此二者分高下,则在于,诗人之诗不妨说理中有风流雅致,而禅家之诗不妨渲染中有精深妙理。此处所以置说理于诗人、渲染于禅家,盖禅家往往欲先说理,而诗人往往欲先渲染也。但无论如何,说理不能“腐”,渲染不能“俗”。“腐”在教训口气,“俗”在排比辞藻。一涉腐、俗,在禅则理浮,在诗则味薄。浮浅之理,说他做甚?轻薄之味,唱之何益?所以,禅师谈禅,分明是在作诗,虽然诗面无禅,而句句清风,荡开波心,只是一首诗;诗人作诗,分明是在谈禅,看似诗里无禅,而层层青翠,剥开笋心,只是一个禅。达此境界才高。参禅当然能悟道,作诗也定当升华!
试拈几句古人是诗也是禅,以诗谈禅,以禅赋诗之作,以为上文之衬托,但在援引之前,还要为上文补充一层意思,这就是:高僧有但以禅思指示学僧者,只在用韵语、排句形式,而未必是想作诗,所以佛家有个“偈子”的程式,此类作品不必以诗曰之。甚至有大德著作讲理明白、直人人心的韵语,也不是诗。长短莫论,都可作“偈”论。只可惜,近来有多少语者,都把历代大师用来开悟学人的名偈当作诗一一禅诗来对待。这些圣作,若论佛心禅理,岂是我辈能明白的?若从诗之角度论,但以“不搭界”论可矣。所以如今有些著作,动则可录“禅诗”数百至千首,把僧人、诗人之作品,凡沾一点佛理禅理,甚或有一点仙道之气的诗句,都一律命之为“禅诗”。笔者不才,期期以为不当。展开自古及今汗牛充栋之书卷,能称得上禅诗者有多少?而上乘之作又有多少?仁智不同,取舍各别。大诗人之诗句可有禅趣,也可无禅趣;高僧之禅法可有诗味,亦可无诗味。然而,有禅趣之诗多是上乘之诗,有诗味之禅,亦是绝妙之禅。可惜此类精品传世不在多数,若将沾溉雨露之苗,皆视为参天大木,还是那句——期期以为不可!就此带住,略拈几句以绾此文:
《诗?王风 君子于役》:“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不思!”一一是诗,是禅。诗得此味,令人如何不低回良久。禅得此理,能悟有情而无常。
杜甫《夔州歌?九》:“武侯祠堂不可忘,中有松柏参天长。干戈满地客愁破,云日如火炎天凉。”——一首感叹时局之小诗,何等气象!便有武侯之才,能见参天之松柏,而奈何世道!参悟人天相交,自能勘破,荷担当下。“云日”任它如火,在“炎天”之中自得其“凉”。在禅是悟透,在诗是咏绝,真禅诗之难得者也。与子美同气同声者有杜牧之《登乐游原》:“长空淡淡孤岛没,万古销沉向此中。看取汉家何事业,五陵无树起秋风。”悲中而静外。秋风起于无树之五陵,此中禅意供人参悟到几时!四句沉痛,不见泪光而见疾首之态。
李商隐《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是好诗,是禅妙。诗人作诗到此可矣,禅家谈禅至此成矣。“巴山夜雨”是什么?是诗料——绝好的诗料,被诗人料理到这二十八字,真是一盘“好菜”!好菜不就是“得味”么?禅是什么?乃得味自在也。
陶弘景,悟道之人。其回答诏问“山中有何物”时,日“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其中“只可自怡悦”,即作参禅语观。而后来柳公权续唐文宗“人皆苦炎热,我爱夏日长”之“薰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本无意禅,是讽文宗不知民疾之作,而后来禅师以此二十字为参禅得趣须“身历其境”亦得。只可惜柳公权的一身正气也。
苏东坡有参禅诗甚多,然优劣参半。有真得禅宗大意者,但不是诗,如“溪声便是广长舌,山色岂非清净身。夜来八万四千偈,他日如何举示人。”如一僧家举此求印可,必得师之许。而东坡非僧家,有此作,一妙为禅,一劣为诗。唯后二句差可抵名。至于其作词谈禅者,如《南歌子》、《如梦令》等只是谈笑噱头而已,词非词,偈非偈,徒累令名。((其中:“……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自净方能洗彼,我自汗流呀气。寄语澡浴人,且共肉身游戏。但洗,但洗!俯为人间一切。”什么语!俗而俚,吾几为非东坡所为,实荒村一俗僧语耳!)
同东坡为此者有黄山谷。此公毕竟胜苏公一筹:“万里沧江月,波清说向谁。顶门须更下金槌,只恐风惊草动,又生疑。金雁斜汝颊,青螺浅画眉。庖丁有底下刀迟,直要人牛无际,是休时。”《南歌子》是词,又有几分禅趣。
再说两位僧家本色,是偈不是诗,而为今人推为“禅诗”佳作者。洞山有《开悟诗》:“切忌从他觅,迢迢与我疏。我今独自往,处处得逢渠。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应须凭么会,方得契如如。”——先不说我能理解其禅意否,就说是悟道诗,我不认可是“诗”,我认可是“偈”。
就连尚有几分诗意的香严智闲开悟诗:“一击忘所知,更不假修持。动容扬古道,不堕悄然机。处处无踪迹,声色外威仪。诸方达道者,咸言上上机。”我亦不首肯为诗。
当然,僧家禅修的大德亦有很好的“禅诗”,比如灵云志勤开悟诗:“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此诗好在有诗味,此“禅”好在“直至如今更不疑”,此句诗味少而禅机深。至于昭觉克勤开悟于“金鸭香销锦绣帏,笙歌丛里醉扶归。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四句香艳中,当是悟道于经历,造诣乎另格。而船德诚禅师却是真会得“禅一诗”法门,他以“千尺丝纶直下垂,一波才动万波随。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诗人气象,禅家理路,二十八字道得自然、清新,懂不懂禅者吟咏四句,首颔自得,心旌摇动者自有人在。曹洞悟本的《王位颂》比曹山本寂的《王相诗》好过太多,读者翻来一“啼”自见分晓。一首“净洗浓妆为阿谁,子规声里劝人归。百花落尽啼无尽,更向乱峰深处啼。”胜本寂五首多多!
禅师多作诗偈,汗牛充栋,究竟好不好,我一个俗人不能以谤语遭遣。以上说了几句拙见,冥冥中已经感到被指摘“诳语不经”了。所以,不引矣,但犹想下一转语:
根本上讲,禅是禅,诗是诗。幸遇禅客通诗,而且禅、诗两端都了得,伊笔下之作必然大佳!若一聪明禅客,参禅有得,悟道眼前,而于诗词一道素非所习,其若以诗为表达,禅趣盈纸,于诗恐怕不通,在哲人看来是“禅诗”,在诗人看来诗不好,于禅于诗两朦胧者,则生赞叹。那么禅与诗,除了本文首论之种种关系之外,尚有无可论者乎?有!禅是禅,诗是诗,固然。但,如前文所述,此二者既然有先天、宿命、气质……等等瓜葛,就必然有可深论者。其一,诗之美,在朦胧,在境界,在真情;禅之要,在意会,在契合,在道性。所以,禅和诗如能水乳必是良品。然则,恕我直言,无论诗之作手,禅之能行,但凡一涉“有心捏合”则必不佳。禅者,但可用韵语,非诗非偈,只要点化当机,顽石亦会点头;诗者,只要诗人用本色遣词造句,写到妙处,行云流水,击节何难。万幸在禅者无意、诗人无心之情性中,口中笔下所成之句,能得妙句,往往是真禅悟,是绝妙诗。试看:“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小李杜);“白云本自无踪迹,飞落断崖深更深”(草堂清禅师);“常爱暮云归未合,远山无限碧层层”(海印信禅师);“游人莫用传消息,自有清风递远香”(丹霞淳禅师);“往日崎岖还记否,路人长困蹇驴嘶”(东坡);“有时直上孤峰顶,月下披云啸一声”(李翱);“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王维);“觉来心绪都无事,墙外啼莺一两声”(吕本中)——如此佳句,诗人也罢,禅客也罢,浑然天成,也是禅悟,也是诗华。
从以上引句可以作如是转语:诗禅交汇处,真有一种无可言说之境界。记得苦水先生曾画诗、禅为交合之两圆,未交合处诗是明白之诗,禅是可喻之禅,而交合处,顾先生标明是“不可说”三字。他归结日:“禅者,万殊归一本,诗者,一本散万殊。禅是自性圆明,见心见性,法尔自然,在智不增,在愚不减。诗是包罗万象,神通变化,无有常法。如此则禅为静,诗为动。禅是由外向内,如孟子所谓‘收其放心’;诗是由外之内,收于内后再放于外。陆士衡《文赋》有曰:‘收视返听,耽思旁讯,精鹜八极,心游万仞。’收视返听是收精鹜,心游是收而复放。所以诗乃静中之动,动中之静也。”顾苦水先生是学者,也是才子,伊论禅,我不评论,他论诗却有卓识,他论禅诗,亦获我心。但他对禅诗“其精深微妙的‘不可说’的境界则相同”,我则以为:“境界不甚相同。禅客之‘不可说’在感悟大干无常,悟了一真法界而后知空宗权说,是冷静之不可说;而诗人之‘不可说’是在热烈的情怀之外,权作达观又感于禅家的冷静,自觉或不自觉的学习禅家的冷静之不可说。”所以我以为,禅家所作中的不可说是决断的,是真认识了法界一切而后的不可说,而诗人的不可说,不自觉地学习禅者多一一大禅师多借现成的佳句悟道,用作自家心得,给名句以新意,甚至是“革了”旧句的“命”,字句一字不差,意境却失之千里。“频呼小玉原无事,只为檀郎识此声”是也!苏东坡写的噱句不论,就是一句“惆怅东风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又自诩见道,实则未到。但,如有禅师借来一用,则“点铁成金”矣!(戊子春,讲于柏林禅寺。窗外春风笑,我自作多情,于不可置语之禅、不可言教之诗二者哓哓如斯,真不知禅、不知诗者也!义宁陈云君此稿不易一字,以存一天真心声补春风笑我。)
峨山慈棹禅师在月船禅慧禅师处得到印可,月船就对他说道:“你是大器,至今终能成就,从今以后,天下人莫能奈你何,你应发心再参善知识,不要忘记行脚云游是禅者的任务。”有一年,峨山听说白隐禅师在江户的地方开讲《碧岩录》,便到江户参访白隐禅师,并呈上自己的见解,谁知白隐禅师却说道:“你从恶知识处得来的见解,许多臭气薰我!”
五十五卷。明·憨山德清撰,侍者福善录,通炯编辑,刘起相重校。又称《憨山老人梦游集》。为憨山德清语录的集大成本。收在《禅宗全书》第五十一册、《万续藏》第一二七册。作者德清,晚年号憨山老人。与云栖盐宏、紫柏真可、蜀益智旭等三人被称为明季四大师。治学范围极广博。除佛教经论之注疏外,另有关于《老子》、《庄子》、《中庸》等书之注解。
迦叶二十八传至达摩,达摩五传至曹溪六祖六祖后派列五家。六祖传青原思祖,思传南岳石头迁祖,迁传药山俨祖,俨传云岩晟祖,晟传洞山良价禅师,价传曹山本寂禅师,后人尊为曹洞宗。又石头传天皇悟祖,悟传龙潭信祖,信传德山鉴祖,鉴传雪峰存祖,存传云门文偃禅师,曰云门宗。
禅宗经典有哪些?《大般若经》是佛教经典。全称《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简称《般若经》。为宣说诸法皆空之义的大乘般若类经典的汇编。唐玄奘译。600卷,包括般若系16种经典(即十六会)。其中第二会(《二万五千颂般若》)、第四会(《八千颂般若》)和第九会(《金刚般若》)为般若经的基本思想,大概成书于公元前1世纪左右,其他各会是在以后几个世纪中成书的。一般认为最早出现于南印度,以后传播到西、北印度,在贵霜王朝时广为流行。梵本多数仍存。
临济宗为禅宗南宗五家之一,由希运禅师住持宜丰黄檗寺时暂露端倪。从曹溪的六祖惠能,历南岳、马祖、百丈、黄檗,一直到临济的义玄,于临济禅院举扬一家,后世称为临济宗。义玄是惠能的六世法孙。又临济六世孙为石霜之圆禅师。圆禅师以后分杨岐派、黄龙派。
我国著名高僧虚云大师,是禅门巨匠,是禅宗史上极为罕见的大器之人,是我国佛教继惠能大师后又一位伟大的觉者。虚云大师生于1840年,示寂于1959年,世寿120岁,僧腊101年。虚云身受禅门五宗法脉,即:沩仰宗七世、法眼宗八世、云门宗十二世、临济宗四十三世、曹洞宗四十七世。虚云喜禅,他晚年对弟子说:“余于初出家后,自审根器,当从行门人,故习苦行,
释迦牟尼佛→初祖摩诃迦叶→二祖阿难尊者(中经二十八代至)→西天二十九祖东土初祖达摩大师→二祖慧可大师→三祖僧璨大师→四祖道信大师→五祖弘忍大师→六祖慧能大师→南狱怀让禅师→马祖道一禅师→黄辟希运禅师→临济宗第一代临济义玄法师(中经四十二代至)→虚云古岩禅师→净慧本宗禅师→寂仁常毅禅师→四十六代义辉寂月
《指月录》三十二卷。又称《水月斋指月录》。明·瞿汝稷集。万历二十三年(1595)完成,三十年序刊。收在《万续藏》第一四三册。
茉莉花茶对于懂茶的人来说就没有什么保质不保质期了。 包装商品不标生产日期与保持期晃能上架销售的。但这并不适合茶叶类。可是没办法中国的食品法要求必须这么做。 茉莉花茶是用绿茶与茉莉花反复窨制
印顺大和尚,字源利,湖北襄阳人。2000年于深圳弘法寺礼本焕长老为师剃度,为临济宗第四十五代衣钵传人,次年依广东云门寺佛源长老圆具。印顺大和尚出生于湖北襄阳书香之第。父亲执教乡学,熟读经史,教书之余,兼习笔墨。六岁母亲去世,由继母扶养成人。印顺大和尚自幼聪慧,心慈悲怜,不忍杀掠,喜欢放生,虽然生活贫穷,但是志向很高,喜欢探究天下宇宙与人生问题。小学期间成绩优秀,考入重点中学。初中毕业后进入县城高中,勤奋学习,努力拼搏,最终考入武汉大学新闻系。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自己要检视自己修禅定的动机是不是为了利养。如果是,那就是地狱的心。什么是地狱心?当此生此世贪得无厌,下辈子就容易掉入地狱。如果为了利养而修禅定,这就叫发地狱心。可千千万万要避免啊!
衣食支分婚嫁毕,从今家事不相仍。夜眠身是投林鸟,朝饭心同乞食僧。清唳数声松下鹤①,寒光一点竹间灯。中宵入定跏趺坐②,女唤妻呼多不应。 白居易的晚年,是个虔诚的佛弟子。在他的诗集里,有《赠僧五首》之一说:“百千万劫菩提种,八十三年功德林。若不秉持僧行苦,将何报答佛恩深。慈悲不瞬诸天眼,清净无尘几地心。每岁八关蒙九授,般勤一戒重千金。”诗名《钵塔院如大师》,并有小序说:“师年八十三,登坛秉律凡六十年。每岁于师处授八关斋戒者九度。”表现了对于出家人的赞美和欣美。这回轮到他自己坐禅学佛了。
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人生最宝贵的资产就是人格信誉,他是每个人的立身之本。当一个人具备了这种良好的品行时,他的生活很充实,不会随波逐流,也不会不知所措,更不会迷途无归。
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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