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国师在此不敢抬头
玉琳国师的年龄虽轻,但有德有学,更有复兴佛教广度众生的悲愿,无论在什么时候,或是什么地方,他总想尽自己的力量,能影响顺治皇帝,要他体察民间的疾苦,要他真心做佛教的护法。
顺治皇帝也是一位贤明的君主,上有玉琳国师的指导,下有诸大臣的协助,所以清初的政治,国泰民安,一番开国的兴隆气象。
玉琳国师庄严的德相之内,充满了人性的光辉,在宫中虽不见他苟于言笑,但慈祥平易的风度,没有人不对他尊敬,没有人不感到他的亲切。
过惯了四五年像行云流水一般生活的玉琳国师,忽然一旦又再回到皇宫中来,当然会有些不自然的感觉。玉琳国师在房中打坐,房外就有很多保卫的禁兵;到花园里散步经行一下,那些毕恭毕敬的禁兵也远远的跟着。玉琳国师几次的叫他们退下去休息,禁卫总是说奉了皇上的旨意保护国师的安全。不管怎么他们也不敢离开。
玉琳国师无可奈何,他想,这就是他被人所羡慕的权势。无论进出,前呼后拥,别人以为这样才够伟大,而自己不知受了多少拘束,人本来是应该自由的,就是为了给这些名利权势束缚了。玉琳国师打好主意,为了便于弘扬佛法,只有忍耐,对苦难要忍耐,对荣利也要忍耐,身虽在五欲尘劳中,只要心不贪恋也就自在了。
在船上与玉琳国师打赌输了的小马,见到当今天子以及宫廷内外对玉琳国师的尊敬,他就被这样的权势摄伏住了。他现在服侍玉琳国师,进茶进水,一切如仪,表面上恭敬乖巧,谨慎服贴,但在内心却不甘愿,他想到自己本是求官的士子,千辛万苦从家乡赶来京城,总以为三元及第,能有个一官半职,谁料想到为了在路上几句不平之言,真的做了一个出家人的侍从,每日替玉琳国师铺床叠被,随侍左右,和童仆没有两样。小马心中的懊恼怨恨,自然不难想象。
玉琳国师为了折伏小马的贡高我慢,真的就让他侍候自己。不过玉琳国师对他很是慈悲爱护,小马的家中,玉琳国师也曾派人前去送过八十两白银,可是顽强罪业缠身的小马,并不因此感激,他对玉琳国师不敢反对,但他迁怒到佛教,迁怒到一切出家人,他要等机会报复在玉琳国师这里所受的委屈。
光阴很快,又是三年过去,玉琳国师不知小马阴险的内心,他以慈悲对一切人,他觉得小马真能服侍他三年,他因此就很看重他。
一天,玉琳国师把小马叫到面前,对他问道:
『小马!你想做官吗?』
『禀知国师,小人当初就是到京城来求官的。』小马的表情虽不敢怨恨,但无限哀伤的回答。
『既然想要作官,我念你三年来勤劳谨慎对我,我当为你在皇上面前一言,给你一官半职。』
『谢国师!谢国师!』
小马在玉琳国师座前连叩了几个头,玉琳国师稍为沉思了一下,两眼慈祥威严的看着小马,又问他道:
『小马!你知道做官的第一件要务是什么?』
『做官的为民服务,爱民如子为第一!』
『第二呢?』玉琳国师又进一步的问着。
『请国师指示!小人当依教奉行!』
玉琳国师庄严恳切的说道:
『为官的第一个条件,当然是忠君爱国,勤政爱民,为社会养成良好的风气。第二个条件,要修身养性,诚诚恳恳做佛教的护法,发扬道德与文化。』
『谢国师,关于这些小人定可做到!』
玉琳国师见小马恭命维谨的样子,虽然也怕小马轻诺寡信,言过其实,但对人总不该完全往坏处去想,于是玉琳国师就把小马求官的意思告诉顺治皇帝,顺治皇帝为了对玉琳国师的恭敬,满口应承。不数日,就有圣旨传下,官封小马为湖北巡抚兼总督之职。
等到玉琳国师知道这个消息,觉得让小马担任一方巡抚,实嫌过份,因为抚巡不是五品六品的小官,而是一品二品的大员,但圣旨已下,只得不便再说。
小马的欢喜,就如平地升天,在清朝,在京的和尚出京的官,京城里做官的没有什么威风可羡慕,唯有出家人高高在上,为各界所敬仰。可是做官的一旦出京,骑在老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为所欲为,所以凡是做官的都希望能够外放,到那时天高皇帝远,有谁能把做官的怎样呢?
我们现在要称小马为巡抚马大人了,话说马大人到了湖北上任,起初还不敢胡作妄为,但渐渐他懂得官场的情形,他对佛教有很大的反感,尤其有一次他到湖北有名的归元寺参观,寺中住持老和尚以出家人和政治官员往来不便为由,婉言谢绝接见,这更使他对出家僧众生起厌恶之心,最初他只是下些苛刻的政令,搔扰佛教道场,出家人一向慈悲为本,虽然对于新任的巡抚大人内心不满,但出家人对于外侮向少有反抗的行动,就是这样的原因,曾做过玉琳国师侍者的马大人,竟毫无顾忌的借着兴建孔庙为名,下令拆毁这有名的归元寺,寺中的僧侣要完全驱逐他去。
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这时候的马大人,给权势冲昏他的头脑,现在他再也记不起玉琳国师,记不起玉琳国师谆谆告诫的为官之道。他好象不和佛教为难就显不出他的伟大!
马大人的毁庙逐僧的政令,像三武一宗的教难一样,这是惊天动地的消息,他以为顺治皇帝和玉琳国师不会知道,甚至他还想到就是给顺治皇帝及玉琳国师知道,他是一方大官,而且拆毁归元寺是为了兴建孔庙,纪念先师孔夫子,他以为这样才配称做读圣贤书的人。
当然湖北各寺院的住持也在交相谈论,他们万万想不到一个曾侍奉国师的人居然会有这样反叛的行为。
这一天,玉琳国师在西苑的精舍里,念佛静坐,都不能使心安静下来,这是绝无仅有的现象,难道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他不知不觉的步出宫门,走到河边,河边有一条小船,船上一位白须老人似乎在向他招手,他心里一动,也不愿回宫再向皇上告辞,像十多年前一样,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只拿了顺治皇帝送给他「如朕亲临」的那把扇子,他又悄悄的远行了。
他上得船来,正想和白须老人招呼,但忽然间,阴云密布,狂风大作,船在黄河滔滔白浪之中,失去控制,白须老人只是忙着摇橹摆舵,像是无暇回答玉琳国师的问话,玉琳国师也为这紧急慌乱的情形担心,他想帮忙,但他不懂行船的控制方法,他只有称念观音菩萨的圣号,祈求菩萨解救危难,这倒不是他对生死危难还有什么畏惧,他实在不忍心见白须老人那么大的年纪也在水中而死!
奇怪,白须老人怎么一句话都不说,玉琳国师不觉怀疑起来,老人一边摇橹,一边用手指指他的口,再摇摇他的手,意思是告诉玉琳国师,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玉琳国师才知道他不讲话的原因。
玉琳国师上船的时候已近黄昏,现在天是完全黑了。玉琳国师本没有目的到什么地方去,船在河中,也像没有目的似的随风飘流。这一夜之间,像流星似的,像飞箭似的,狂风将船吹到数千里外的一个陌生的地方。
玉琳国师拿了一些银两给白须老人,老人摇摇头,反而递给玉琳国师一个纸包,把玉琳国师推上岸来,向玉琳国师合十问讯后开船就走了。
玉琳国师再想向他招呼致谢,此刻虽风平浪静些,但船行甚快,不多久,白须老人的船就远远的不见了。
这老人不像是个船夫,年纪那么老了,白发苍苍,白胡齐胸,但看他在船上的行动又是那么敏捷,比青年的动作还快,玉琳国师因为平素修养的关系,往往一些不平凡的人以及不平凡的事,在他的眼中也都看作平凡了。
等到不见老人的船后,玉琳国师才打开老人交给他的纸包,纸包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小字条上有几个东倒西斜的字,玉琳国师注意一看,上面写着:「玉岚要我一行,湖北归元有事,千华正觉一游,护法韦驮等你。」
玉琳国师看后,知道这又是师兄令人莫测高深的妙用,但他完全了解这偈语中的意义,第一句他想这位老者一定是师兄的好友,菩萨或罗汉中的人,所以师兄才请他用船载我一行,第二句『湖北归元有事,』湖北归元寺有什么事呢?第三句和第四句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要他去千华庵一行。
现在玉琳国师没有再去多猜测偈语中的玄义,他只想先找一个人问一问路,看看这里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玉琳国师一问,这里就是湖北境内,当然不用考虑,他就想先到归元寺一看,看看归元寺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那么不安,而且白须老人驾船,一夜之中能行数千里,这终是奇事!
玉琳国师往归元寺方向走去,当他走近的时候一看,这一座大寺院的规模十分雄伟,金碧辉煌,他想,难怪常常听人谈起归元寺的寺名,但当他走进归元寺的山门,寺中十分零乱,而且十分冷落,他先到三宝殿中礼佛三拜,然后再想找一个寺中的僧众谈谈,但前前后后就见不到一个出家人。玉琳国师正感到怀疑的时候,见有一个老修行坐在墙角落上叹气,他就上前问讯为礼问道:
『请问长老!这寺中怎么没有人众呢?』
老修行注视了玉琳国师一会,又叹了一口长长的气,然后很悲伤的说道:
『你这位大德像是从远方来的,不知我们这里闹翻了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是佛教的劫难,谁说归元寺中没有人众呢?归元寺的大众都在魔力之下退让了。』
『请问长老!归元寺中究竟出了什么事?』
『唉!』老修行又叹了一口气说:『大德!你还不知道湖北巡抚马大人明天就要来拆毁归元寺,要在这里重新改建孔庙吗?寺中大众都往别处去挂单了,我老了,我要等明天这个地狱种子的马大人来拆寺时,与他拼了这条老命!』
玉琳国师这一听,不由大吃一惊,老修行口中的湖北巡抚马大人不就是小马吗?玉琳国师提拔栽培过不少年轻人,当每个人有办法时,他就把那些人事忘记,小马当湖北的巡抚,在他记忆中早就模糊了,现在听老修行一说,才又重新记起小马。
『长老!请问马大人是什么样的人?』玉琳国师不放心,想问一问详细。
『唉!听说这个地狱种子的马大人,还曾做过玉琳国师的侍者,玉琳国师,这也是一个地狱种子,这么一个大魔王,他也提拔他,还在皇上面前保奏他为巡抚大人。我老了,不能再见到玉琳国师,若是能见到他,一定也要同他拼命,他有权有势,是当今天子的国师,我没有法子奈何他,但我可以到释迦老子的面前告他一状!』老修行说得有声有泪,非常感人。
玉琳国师听了很是惭愧,对老修行护教之忱很是感动,老修行骂他的话不错,他不该保奏忘恩负义的小马做官,而且做那么大的官!
玉琳国师只得带着忏悔的心情向老修行安慰道:
『长老!你说得很对,这都是玉琳和马巡抚不好,使这里的佛法遭劫,但请你不要难过,我会有办法使马巡抚不敢来拆归元寺。』
『你有办法?大德!不要开玩笑!本寺的老住持,以及地方护法士绅,办法都用尽了,但也不能打消马巡抚拆寺的决心,听说马巡抚明天要亲自带领士兵来拆寺哩!』
『那没有关系,我不但可以阻止马巡抚拆寺,而且可以命令马巡抚重把归元寺油漆一新。不过要求长老能帮我做一件事就行。』
『你说这样的大话,你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只要能保存归元寺,就是叫老僧做马做牛也是甘愿!』
『现在要求长老速去找些工人来,在寺前搭个高台,让我坐在上面,写四个大字,「国师在此」谅马巡抚有天大的胆量,他也不敢动归元寺的一片瓦。』
『你,你,你就是玉琳国师?』老修行很是意外,他很后悔刚才的失言。
『那是虚名!长老!不要计较那些,为了佛法,我才不得不把这虚名说出。』
玉琳国师那谦虚的风度,那崇高的道貌,很令老修行生起敬佩之心,老修行大喜,即刻忙去寻找工人搭台,他像遇到佛陀一样的高兴。
第二天,高台搭好,玉琳国师坐在上面,等着马巡抚到来,不久,果见一大队约有一二千人前来,为首的坐在八人抬的大轿子里面,那就是巡抚马大人。
马大人一到归元寺前,见到寺前搭了一个高台,他想,今天寺都要拆了,搭这个高台有什么用?他教人把轿子停息下来,他走出轿子,注意望台上看,顿时唬得满身冷汗直流,玉琳国师庄严的端坐在上面,台中央还写有「国师在此」的四个大字,马巡抚赶快俯伏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进,数千兵丁,看得张口结舌,老修行乘势大声叫道:『国师在此,你们还敢不跪下来拜见?』众兵丁一听,也都赶快跪下来,这情形就像文武百官上朝三呼九叩首一样!
马巡抚爬到台下,玉琳国师大声道:
『小马,抬起头来!』
『国师在上,小人不敢抬头!』
『你这个不重恩义,不讲信用的奴才,我跟你说的话难道你忘记了吗?』
『请国师慈悲,小人没有忘记!』
『没有忘记?你今天带这些人来做什么的?』
『这个,这个,这个小人罪该万死,小人在此叩头,希望国师慈悲包容,千万不能在皇上面前提起,小人再不敢生拆寺的念头,以后如不真心护持佛法,不得好死!』
马巡抚叩头如捣蒜,玉琳国师觉得这种人可恶又可怜,对这种反复无常的人不能不给他教诫,因此玉琳国师就对小马说道:
『小马!限你从今天起,一个月内,要替我将归元寺佛像装金,房屋重新油漆得焕然一新,油漆之款,完全要你私人拿出,不得动用公家分文,你能做到吗?』
『是,小人完全能做到,谢国师开恩!』
『姑念你初次,下次有对佛法不利言行,一定不再饶你过去,好,下去!』
小马退下去以后,垂头丧气的又把来人带走,当天的下午他就集合了很多油漆匠到归元寺来,马巡抚到这时再也不敢有一点威风。老修行见到这个情形,欢喜感动,虽然他的戒腊比玉琳国师要早,但他也穿袍披衣,向玉琳国师顶礼感谢,玉琳国师连说不敢,也向老修行拜了下去。
故事一: 陕西长安县有一个农人,在地里干活,看到一条蛇钻入洞里,他就把蛇收支的两个洞都堵死了。过了两天后,他二十岁的大儿子和十岁的小儿子俄然不会说话,后经许多医院治疗都无效。两个孩子不会说话现已
捕捉贩卖野生动物遭殃祸章家有三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其中两个都很老实,在家种田,靠本分养家,因为经济条件不好,自己也没什么文化,就谈不上对孩子提供好的教育,孩子们二十几岁了也没读到什么书。但贫苦勤劳人家的孩子懂事早,这几个年轻人,女的学做裁缝,男的学修汽车,现在也都干
我是四川一家乡镇企业的财务人员,要不是那场灾难,我的生活应该像其他人那样快乐、自信而充实,对未来也充满憧憬。可自从患病后,我整个人就渐渐颓废了。那是2001年的1月,我和单位的几个同事出差到成都,晚上住到酒店后不久,有小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服务”,经不住诱惑,发生了让我这辈子都后悔莫及的事情。
夜已深,高速途中,刘细锋和“老相好”陈海蓉聊着聊着便难忍欲火,在行驶的大货车上玩起了“车震”。面对活生生上演在身后的“活春宫”,31岁的司机张章生却没能做到心无旁骛,他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频频回首,不时偷窥。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两辆重型半挂车相撞起火,大火瞬间蔓延,正在快活的老板和“相好”没能及时逃脱,被活活烧死。事后清理现场,他们已是一对裸尸。
小富由人,大富由天,命是定数,运是变数,我的一个朋友,五年来一直致力于开发精品楼盘,一砖一石没有半点打折扣的地方,看到很多同起步的地产商都赚钱了,他还是坚持着,因为成本高,房子卖得不好,前年的时候基本已到了破产的边缘,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深秋的时候,他说:“下个月,货款利息再还不上,我可能就干不下去了。”我当时听了真是觉得很伤感,这世界难道好人没有好报吗?他曾是种地出身,几年来,他为以前的村子修了小学,敬老院,修了从村口通向县城的公路,他资助了很多贫困的人。
两性关系:见他色美,起心私之。【解释】看见别人的妻子女儿美丽动人,就立刻起了淫欲的心,想要与她私通。【分析】色,这件事情,是人最容易犯的罪业啊!它比起贪财杀生等等的恶业,还要百倍的难以控制;所以它的败德取祸,也比其他的恶业,要百倍的严酷惨烈。然而太上对于贪财杀生等的事情,不断再三的说明禁戒;
我好后悔!我本有一个很漂亮很贤慧的妻子。自从2001年开始就犯了邪淫,先是勾引了本单位的一个同事,来往了数个月,以后上网还和几个女孩女人发生过关系,还偶尔嫖娼。可是我竟然忘记了淫人妻者自己妻也会被人淫的因果道理。虽然在一年前我学佛以后我已经戒了邪淫,可是报应却也来了!
“邪淫”,一般是指佛教上所认为不适当的性行为,属於佛教在家居士所要奉行的五戒之一, 在现代汉语中引申为不良性行为。
一个70多岁的农村老翁染上难言之疾,给子女们造成了难言之痛。日前,宁波鄞县某村的这位老年村民下体长出了指甲般大的赘生物。孝顺的三子一女急忙送老人到医院就诊。因患者年事已高,医生们几乎都诊断为鳞状皮细胞癌,要切除生殖器并辅之化疗。子女们为救老父性命,含泪在手术通知书上签了字。
在某处有一条蛇,一天蛇尾告诉蛇头说:「我应该走在前面。」蛇头回答说:「一向都是我在前面,为什么你突然要这样呢?」蛇头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完全不理会蛇尾。蛇尾见状,便故意缠住树干,不肯继续前进。蛇头只好使劲地用力拉,拉扯了半天,弄得双方都精疲力竭。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有位学生给我看了一则《锯和蛇》的故事,并且忏悔说道:“我曾有着和毒蛇一样的愚痴嗔恨等烦恼,是佛法给予我智慧,让我慢慢变得冷静理智。”故事是这样的:一条蛇进入木工店,穿过锯子时受了一点伤。它本能地转过身咬住锯子,没料到又把嘴弄伤了。蛇以为又受到锯子的攻击,决定用整个身体缠住锯子,使锯子窒息。于是它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不幸的是,蛇最终被锯子锯死
从前有个愚人,准备宴请亲友,打算积蓄一些牛奶,以备宴会时用。于是他想道:“若现在天天把牛奶挤出来,就会存得很多,那就没有地方存放,况且牛奶放存久了也会变坏,不如就蓄存在奶牛的肚子里,等到宴会时,可以当场挤出牛奶来。”他想好后,就把母牛和吃奶的小牛分开喂养。一个月以后,他举行宴会时,亲朋好友都来了。这时他把母牛牵来,想挤牛奶,谁知一点牛奶也挤不出来,惹得宾客当场辱骂和讥笑他。愚人往往就是这样自以为是。
从前,有一个富人,愚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个人到另外一个富翁家,看到有三层楼,又高大,又壮美,轩敞窗朗,心生羡慕。心里想:“我的钱财不比他少,我也要造这样一座楼。”于是他找来了木匠,问:“那座楼是你造的吗?”木匠回答说:“是的。”“现在你也为我造这样一座楼。”
很久以前,有一个国家,地处穷乡僻壤。这个国家的人也无知无识。有一个人喜欢养猪。一天到了另外一个村落,见到有许多干粪,心里想:“这里的干粪好多呀!现在我应当用草把这些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回家。”于是,这个人找了些草,把干粪裹起来用头顶着。走到半路,恰好下起了大雨,粪汁流下,一直流到了脚跟。众人看到了,都说这人是疯子。粪便是臭的,即便是晴天也不应顶在头上,何况是雨中呢!
某日,师上堂开示:“菩萨畏因,众生畏果。我们要学习菩萨,不要在因上造作,就不会有这个果报。都知道自己有毛病,为什么不去修改?要找好的方法把这个病治好,这才是根本。再痛苦、再委屈、再烦恼,不去修正自己的习气、毛病,不去解决实际问题,一点用都没有。
某次法会前开会做相关部署,师开示道:“这次法会的总指挥,你们得学会真正以管理者的心态去做事,抓大放小。你是指挥,要安排好大家的工作,而不是啥事都要亲力亲为,千万不要有害怕得罪人的心态,要为整个法会效果考虑,你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怎么样做一调整,是你们应该考虑的课题。
佛陀前世为菩萨时,曾经身为鸽王。“徒众五百”,在国王的花园里飞翔觅食。国王看到了,命令下人张网捕捉,所有的鸽子都被捉住关在笼子里了。国王每天让人用白米、肉屑喂养这些鸽子。鸽王痛心地说:“我们失去自由,说不定会成为国王的盘中菜肴。我们必须逃出去。‘佛经众戒,贪为元首,贪以致荣者,犹饿夫获毒饮矣。’从今天开始,大家不要再吃这些饲料了,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大家
从前有一个国王,国王拥有一棵极其高大茂盛的果树。每年这棵树结果实的时候,香气四溢,味道甜美。有一个人来到宫廷,国王对他说:“这棵树上将要结出味道美妙的果实,你想吃吗?”这个人回答说:“这棵树太高大了,即使我想吃,又怎么取下来呢?”国王于是命令砍倒这棵树,希望今年结果时可以很方便地摘到果实。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当你已经通晓道理与修行的理路,也已经知道如何教化众生,亦即理、教都圆备了。此时,就可了解诸法与诸法之间的所有法相,其实是全归于平等的。
只要有正觉的心,本性自然而显露。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那一切妄念就像一灯能照千年暗一样,只要我们有正觉的心,所有的业障、往昔所造的种种恶业全部熄灭。
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我执重的人就是把自我的感受体现的越明显,他的我执就会越重。我执要靠什么来调伏,就是要靠理性、靠法,如果一个人靠感性那我执就会越重。假如说我们心里就是不舒服,但是用法来要求自己觉得自己不对,马上能调整,其实就是用法来破除我执。我们凡夫首先要破的是我执,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说要破自
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禅定,是一个很幽胜深远的法门。有实修经验的人,一定会知道,你修得越深,精神层面的感觉将越深邃,越难以言诠。这种精神层面的感觉,只能透过实修去取证,自然会了解深刻的禅定里面是什么样的世界。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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