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
可以说,关注敦煌不需要理由。
作为一个独一无二的文化存在,敦煌应和着我们民族心理中一丝静谧的文化自尊、坚定和深情,于是,敦煌的命运总是会成为许许多多人的关注。
这段时间,有关敦煌文物失窃的消息频现媒体。敦煌怎么了?心揣这个焦虑的问号,《解放周末》独家专访了近日正在上海的敦煌研究院院长樊锦诗。一开口,她就笑着说:放心,我们这里没有丢任何宝贝。
采访樊锦诗,是在上海一个安静的处所。
并排三个位置,樊锦诗、记者,边上还有一位不相干的中年男子,在翻阅着报纸。
话题刚一开始,中年男子侧身朝我们这边,问了一声:“她是樊锦诗吗?”
“是的。你认出她了?”记者有些兴奋,樊锦诗自己倒仍是淡淡的,一笑。
“我电视上看到过她的,毕生精力都在敦煌。”男子回答得很简单,抖了抖报纸,又专心看起来。
“毕生精力都在敦煌”,这确是樊锦诗的生命刻画,这也是几代敦煌人的生命写照。
煌煌敦煌,凝固了历史的文化光芒,也见证了今天的生命守望。而或许,后者更牵动人们的情感,因为守望的态度决定着敦煌的现在与未来。
解放周末:不久前,敦煌现代石窟壁画《药师菩萨像》先告被盗,旋即又称神秘回归,引起了媒体和大众的广泛关注。
樊锦诗:我也听说了这件事。
解放周末:有些不知情的人们,误以为此敦煌壁画就是敦煌莫高窟壁画。
樊锦诗:是的,还有不少人专门打电话给我关心这件事情。我告诉他们,放心,我们这里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这里没有丢任何宝贝。
解放周末:莫高窟没有丢宝贝,大家就放心了。莫高窟是中华文化的一个瑰丽符号,人们对它满怀情感与向往,自然分外关注。由这次敦煌现代石窟壁画失而复得的事件,让人们不禁关心一个问题———莫高窟安全吗?
樊锦诗:应该说,莫高窟得到了很好的保护。保护好石窟,是我们几代敦煌人共同的使命。要真实、完整、可持续地将敦煌传给子子孙孙,不能让敦煌在我们手里毁掉。我们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解放周末:经历了太多的沧桑和磨难后,今天,保护已是烙印在敦煌岁月中的永恒命题?
樊锦诗:我从上世纪40年代初开始说起吧。那时候,常书鸿先生到敦煌筹建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准备着手把敦煌石窟保护好。那时的敦煌,到处是窟沿,都已经残破了,沙子都进到洞窟里,就像废墟一样,破破烂烂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要清掉沙子,还有一些人为搭在洞窟里的坑要拆掉,要在这里尽量修缮。有些需要修缮的地方比较高,他就搬来梯子叫大家上。现在想想当时能做的真是很有限,就只有这么十几个人,条件又相当艰苦,但他就这么开始做起了保护和管理工作。当时,他还定了规矩,大家不能随便进洞看,游人不能在洞内过夜,也不能在里头点火取暖什么的,都不行。
这就是敦煌研究院的前身,1950年更名为敦煌文物研究所,1984年扩建为敦煌研究院。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到今天,敦煌文物的保护和管理工作逐步走上了科学、系统、规范的道路。
解放周末:您守护敦煌已经40多年了,如果以您个人的经历来注解敦煌文物保护和管理工作的变化,您的感受是什么?
樊锦诗:完全不一样了。应该说,我刚到敦煌的时候跟现在完全不一样。我第一次到敦煌是1962年,第二年大学毕业后我就分配到了敦煌。刚到的时候,石窟的洞还没有加固,是过了几年后才开始加固的,接着洞前面也稍微整理了一下。办公室里也没通电,没有电灯,很多设备仪器都用不上电,总之是很简陋的。
有人说,走进敦煌,犹如走进历史。
可能,这在樊锦诗和她的同事们听来,就是对他们工作的最好评价。
所谓历史,是古人创造的唐时笑容宋时衣冠,敦煌研究院的人们保护它们,一丝不苟。
所谓历史,也是指他们为古代遗产再现了一个生存的原本状态,让莫高窟生活在一个和谐的环境里。
目前文化遗产保护方面一个大的误区,就是让太多现代的东西,比如现代建筑、商店等等挤进来,破坏了遗产依存的自然景观和环境。敦煌莫高窟在这一点上做得非常专业,附属设施远离石窟景区。
解放周末:有人说,从常书鸿、段文杰,再到今天的敦煌研究院,被荒弃了几百年的敦煌终于在这些理想主义者的手中,洗尽尘沙,重新容光焕发起来。在这个过程中,你们作了怎样的努力?
樊锦诗:首先是建立了长效的保护管理机制。文物的保护不是一时之事,为了使文物得到长久有效的保护,使之能完整地、真实地留存后世,我们敦煌研究院制定了一系列相关规章制度,也极力促使一些相关的法律、法规健全起来,这为莫高窟的保护提供了强有力的法律保障,规范了莫高窟的保护、利用、管理等各项工作。比如,我们清点、迁移了保护区内的现代建筑,及时制止了一些在保护区范围内架电线杆子、引水等危害遗产环境保护的事件。
解放周末:更关键的保护,是不是与时间斗争,与自然规律斗争,让敦煌寿命更长一些?
樊锦诗:可以这么说,因为石窟是很脆弱的。敦煌壁画这么漂亮,它是拿什么做的?泥巴、草、木材,你说脆弱不脆弱,一弄就坏了。按照自然规律,这些东西都会慢慢衰亡。敦煌在戈壁之中,干燥的环境使艺术瑰宝得以保存下来,但风沙等恶劣的气候又对石窟艺术造成了破坏。自元代以来的几百年,敦煌石窟就处于没人管理的状态,各种人为的损坏、自然的损坏,使石窟得了不少“病”。我们有一支专门的科研保护队伍,做了大量的工作,但能够做到的只是让石窟艺术延年益寿。
解放周末:让莫高窟延年益寿,关键是什么?
樊锦诗:关键是做好日常工作,要靠监测,靠在工作中下细功夫,预防在先,这才能使石窟“不生病”。我们在莫高窟崖顶、窟前设立了3个全自动气象站,对区域环境中的温度、湿度、风速、日照、降雨量等环境要素连续监测了20年,已经积累了大量的基础环境数据。而且每个洞里也都有监测系统,洞里面的情况变化都是以数据说话,一旦发现问题,就立刻采取应对措施。
解放周末:在外人看来,敦煌的保护是很神秘的事情。可是这种神秘在6月14日我国第三个文化遗产日被你们打破了,莫高窟推出了“洞窟壁画保护修复现场开放”活动,安排中小学生、游客到壁画修复现场参观,这个创意的出发点是什么?
樊锦诗:向游客开放洞窟壁画保护修复现场,在莫高窟洞窟历史上确实是第一次。我很赞赏“文化遗产人人保护,保护成果人人共享”这个主题。我们的这个活动,就是体现了这个主题。每周五,我们组织游客和学生到莫高窟第44、98窟的壁画修复现场去参观,感受一下,效果非常好,起码起到一个介绍的作用。我们老说保护保护,怎么保护的?看了后他们就有感受了,他们看到保护工作这么细致,由衷地觉得保护是非常重要的。我们说要宣传莫高窟的保护,提高公众对莫高窟的保护意识,这是一种很好的尝试,今后还会有计划地推进。
数字往往是最真实的表达。
1979年,敦煌正式对外开放,这座以精美壁画和彩塑享誉世界的“东方艺术宝库”,吸引着世界各地的参观者络绎前往。1984年游客突破10万人次,1998年突破20万人次,2001年突破30万人次,2004年突破40万人次,2006年突破50万人次……
而另一组数据说明:根据实验监测,40个人进入洞窟参观半小时,洞窟内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升高5倍,空气相对湿度上升10%,空气温度升高4℃。通过一项模拟试验表明,相对湿度反复上下起伏,是造成洞窟壁画病害的主要原因。二氧化碳长时间滞留窟内以及窟内相对湿度增加,空气温度上升,都有可能侵蚀壁画,加速已有病害的发展。
开放和保护的矛盾,不言而喻。
敦煌的保护者们如何面对这样的矛盾?
解放周末:透过您在敦煌40多年的时间刻度,您是否看到了莫高窟衰老的痕迹?
樊锦诗:仅用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如果肉眼能看出来,那就是它退化得太快了。但是如果我拿档案照片去比,就比得出来,说明它还是有变化的。它在缓慢地变。那么,说到这儿,我就要说这个事情。40年前敦煌是不开放的,有观众来,也就1万人次,最多也就是2万人次,现在到了多少?这两年都到55万人次以上了。
我心里非常矛盾,我觉得敦煌这样一个好的遗产,世界独一无二,艺术成就非常灿烂,内涵极其丰富,老百姓要看,学者要研究,我们应该给大家服务好,给他们看好。可是另外一方面,洞窟都很小,很多供游客参观的很精彩的洞窟,一般洞内面积只有20多平方米,你说里头能容纳多少人?这些洞窟,年轻的也有六百多年历史了,年长的是一千六百年历史,经历这么多年,这些壁画它还经得起人来人往吗?真是又脆弱、又多病啊!
解放周末:所以,您一直在艰难而执着地寻求开放与保护之间的平衡?
樊锦诗:双赢是难的,但办法还是有的。想各种办法,就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
解放周末:敦煌在国内首创的“旅游预约制”,应该就是各种办法之一吧?
樊锦诗:这些年来,我反复在做的一项工作,就是在各种场合告诉人们,莫高窟到底是什么,洞窟里几千年的壁画对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意味着什么。它绝对不仅仅是有些人眼中的一个旅游景点啊。游客增多打破了洞窟原有的恒定的小气候,游客带入的二氧化碳和由此造成的湿度增加、温度上升,都会侵蚀壁画,加速酥碱、起甲等病害的发展,对壁画、彩塑的破坏无法估量。门票收入多了当然是好事,但莫高窟是人类文化遗产中非常珍贵的艺术瑰宝,是唯一的,也是不可再生的,如果我们只关注眼前利益,而对旅游给莫高窟保护工作造成的负面影响听之任之,那无异于饮鸩止渴。在大力发展旅游产业的背景下,应该怎样进行文物保护,我们必须想出一些办法来。
解放周末:有个数字,2007年旅游旺季时,前往莫高窟参观的游客中,网上预约的平均超过了七成。与传统现场购票参观相比较,这种可提前预知信息的预约参观方式,被有的行家认为是敦煌管理方式的一次“革命”。
樊锦诗:“革命”说不上。但这说明了,为了保护敦煌我们一直在想各种方法,找各种途径。敦煌的文化意义是不变的,保护敦煌的信念是不变的,但怎么保护敦煌,我们的思维方式、管理方式要变化。2003年,莫高窟启动了游客参观人工预约,到去年我们又开始了网上预约参观。这样,我们可以比较合理地安排参观时间和讲解人员,过去那种购票排队、人挤人参观的情况就没有了。这直接对莫高窟的保护和管理带来了好处,游客也是欢迎的。
敦煌只有一个。
敦煌亦自有命运。
那些不变的始终未变,那些变化的正在改变。
从千年风霜中走来的敦煌,辉煌中亦沧桑,沧桑里显磅礴。
在敦煌守护者对敦煌未来的展望中,人们可以看到敦煌的另一种存在。
解放周末:敦煌的变与不变,呈现的都是一种对文化的态度。而高科技的发展,或许可以为敦煌的命运提供另一种可能。
樊锦诗:是的,我们在2006年成立了专门从事研发敦煌石窟文物数字化的部门。任何文物都在逐渐退化,何况有一千多年历史的石窟、壁画。敦煌有870多个洞窟、3000多尊塑像、5万多平方米壁画等珍贵文物,我们得想办法把这些信息固定保存下来。数字化敦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解放周末:数字化敦煌怎么理解?
樊锦诗:数字化敦煌有两层含义,一是将数字技术引入遗产保护,将洞窟、壁画、彩塑及与敦煌相关的一切文物加工成高智能数字图像;二是将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敦煌文献、研究成果、相关资料,通过数字处理,汇集成电子档案。这不但可以永久地记录下敦煌,而且通过先进技术打造的游客中心,我们将有可能吸引游客更多地停留在洞外参观,观赏效果却更好。这样既减少了洞窟的压力,也达到了保护洞窟、传承文明的目的。
解放周末:那就是说,今后游客参观敦煌将更便捷更有收获?
樊锦诗:是的。游客中心建成后,在那里可以看主题电影,通过主题电影游客能了解到敦煌的历史文化背景、地理、佛教、石窟艺术等相关信息。游客还可以通过三维数字展厅,跟随高清数字图像漫游几个洞窟,同样有身临其境的感受,而且有时候还能看得比实物更清晰、细致。这样,就连过去在光线昏暗的洞窟现场无法看到的壁画细节,将来也能看清楚了。
有些现在看不到的,通过数字技术也可以看到了。比如,“反弹琵琶”有好几个,最好的那个所在的洞太小,10平方米还不到,难以开放进游客,但通过数字敦煌大家就能看到了。“千手观音”病得很重,不能开放,通过数字技术也能让大家看到了。
解放周末:听了您的预告,有种感觉,就是今后游览敦煌石窟“如身临其境”将更胜“身临其境”。
樊锦诗:既然我们这些人在一片沙漠里守着那些洞窟,我们就是本着对敦煌负责、对中华文明负责的态度,为敦煌的保护和管理,努力想办法,怎么做得更好。莫高窟不会关门的。中国的历史文化不给老百姓看,意义怎能更好体现呢?但过度开放会伤害莫高窟,加速它的衰老。我们的专家正在调查每个洞窟承载能力的最大值,通过事实来确定洞窟的最佳承载量。这个承载量是有限的,但来莫高窟的人数却不断在增加。我想,通过建设游客中心这样的工程,一方面洞窟内的文物会更安全,窟区环境将得到更有效保护,同时,游客的参观需求也能更好地得到满足。(稿源:解放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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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月录》三十二卷。又称《水月斋指月录》。明·瞿汝稷集。万历二十三年(1595)完成,三十年序刊。收在《万续藏》第一四三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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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拥有的欲求看待现前心所对应的是心外求解决苦的方法,借由对苦觉知而生的离苦心去透过佛法所对苦的诠释,同时也觉悟苦而真的求出离,却不是暂时或是只单单对外求解决。哪怕是对外求解决也是需要对以往心所依、行为所做思维和转变,更何况要真的离苦求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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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之法的发现是佛陀;佛教的重心是正法;佛教的住世是僧众。所以,佛教把这能让众生离苦得乐的佛、法、僧称之为三宝。佛陀在世,佛教以佛陀为中心,佛陀入灭后,佛教则以僧团为中心。皈依三宝是为了学习正法,正法又须僧团来作良导。
做什么事都要以大悲为体、菩提心为相、种种方便方法为用。若是以大悲心为体智慧必然会显发,悲智运用如何也是要以菩提心为相,这样在依法行事和发心做事的时候,就不会以顾及而最终是以自我的寻思为顾忌,这样就会视一切为恶为不如法就会远离大悲,就不会发菩提。所以我们要尽量的去成就别人,因为我们明白一切众生无其自性,受被成就的也无自性,成就的方法也无自性,这样我们就不执着了,因为有执着就会有因自我估计寻思而出现的好坏,这些好坏用常规看上去很对,但是却远离了大悲,就不会和无尽功德相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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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禅就要平实,老实修,老实参,老实做。不要以神通来眩人眼目。当然有的人在初学佛法的时候,总是以神通为修法的目的,或者以神通为动力、目标,立这样的志而去修学佛法。这样修学佛法,这样去用功,往往会落入外道的修学当中。所以我们这里切记不要在修禅定中以神通为目的、动力。否则容易走到外道邪路上去。当然,因为根基所致,很多人平实不了,平平淡淡怎么可以呢?我修行就是要修出一点动静来,这个动静在哪里呢?其实这个动静就是你心里面的动静,还是要息止它。
严格来说,佛教的戒和律是有所不同的。“戒”主要是强调带有一种自觉的性质,信众出于自身的意愿,发誓发愿,愿意遵守的一些行为准则、道德规范,这个是“戒”。“律”强调了外在强制的性质,就是说你加入僧团、或者加入教团,或者你加入一个宗教组织,那么你就必须遵守某些规章制度,你才能是这个这个团体组织的成员,这些规章制度就是“律”,它带有一定的外在强制
据《杂宝藏经》记载,释迦牟尼佛的前世是象王,有这样一个具有功德的故事。《佛说无量寿经》:释迦牟尼佛跟弟子讲,在往昔劫的时候有一个象王具有功德。过去,在劫初或善劫的时候,动物都会说话,而且有很多的功德,不像现在的动物特别愚痴,象王具有很多的功德。
一家之主,要乐观面对生活,心甘情愿去为这个家付出。没有怨言,没有计较,不挑剔家人的不是。儿子不好是自己的命,儿媳妇不孝顺也是自己的命。你讲这个人不对,那个人不对,其实都不对,你也不对,他们也不对。一家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结果都没有理。
不必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什么是嫉妒心?很多人都不承认自己有嫉妒心,或者没有发现自己有嫉妒心。先来看一下佛给出的定义。嫉妒定义:在《佛说大乘造像功德经》里面,佛说:“其嫉妒者。自求名利,不欲他有。于有之人,而生憎恚(恨),是为嫉妒。”
懂“观自在”者,是自己娱乐自己也。自己娱乐自己,就是自己去享受大自在、去享受稳定的情绪。去保持着不断提升的、源源不绝的生命动力,保持着美好的心情去帮助、去普度法界众生。凡人的情绪飘忽不定、难以自控,这是因为其不懂观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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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身边会发生很多事情,苦的、乐的、好的、坏的……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最后总会有一些转机,这个转机就是菩萨的加被、加持和关照。其实,菩萨从来没有远离过我们,也从来没有舍弃过我们。因为菩萨的大悲心使然,深妙微远、无有分别,让我们的身心得到呵护。
今天是阿弥陀佛诞辰,阿弥陀佛成就的极乐世界是人类幸福美满的人生期盼和终极价值的最高追求。作为佛教徒,我们过阿弥陀佛诞辰,最重要的是系念阿弥陀佛,与佛道交感应。阿弥陀佛具备着无量的慈悲和智慧,我们要向阿弥陀佛学习。
今天是冬月十七阿弥陀佛圣诞!阿弥陀佛是众生的慈父,西方极乐世界是众生的归宿!阿弥陀佛知众生苦,时时刻刻思念着我们!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通过几个小问题走进阿弥陀佛的世界,走进阿弥陀佛的怀抱!阿弥陀佛究竟是谁?阿弥陀佛又叫无量光佛、无量寿佛。
某僧刚出家时,早课、晚课、出坡、行堂、诵经、打坐等功课样样精进,而后慢慢心生懈怠,并不如前。某日,师上堂开示:无论出家在家,为什么有的人修着修着心态变了,问题出来了?你们可以扪心自问,当初修学的初发心是什么,坚持了多久,现在的心态又是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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