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看到观音、关公这些塑像,就有一种异常神奇的感觉涌上心头,引发出难以名状的超越人生的遐想。”
“要‘静心专一’。杂念多不容易看好书,浮躁写不出好东西,要甘于寂寞,坐冷板凳。”
“我把自己的任务限定为从学术的角度研究宗教,力图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叙述和评价宗教的复杂现象,肯定在我看来应该肯定的东西,否定在我看来应该否定的东西。”
“天时、地利、人和,塑造了我的学术生涯,编织了我的人生。人生离不开缘,人生就是缘。”
他,是著作等身的大学教授,其著述代表了20世纪以来中国佛教哲学研究的最高水平。
他,是宗教学界的泰斗人物。国家宗教局局长在他面前自称“学生”;佛教协会高僧面对他也以“晚辈”自居。
2011年,步入人生第78个年头的方立天,迎来了他从教50周年的纪念。在中国人民大学为他举行的学术研讨会上,来自各大寺院的住持长老,各个宗教协会的领袖,佛学界、哲学界的知名人士一齐亮相,盛况空前。
众星捧月中,这位享誉海内外的佛教学家、中国哲学史家和宗教学家依然低调而平静。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回忆起自己半个世纪的佛学人生,已近耄耋之年的方立天话语中依旧满含禅机:“每个人的人生都与一定的因缘条件相依相存,互动互变,并在因果律的支配下展示其独自的意义与价值。天地人和,因缘际会,成就了我的学术人生,构成了我的幸运人生。”
两撇斑白的佛眉,颇有古拙之气;说话语速很慢,但却有条不紊。坐在沙发上的方立天,就好像冷清角落里的一介学人,不温不火,遗世而独立。
方立天出生于浙东农村,他一直记得童年时学校后面的那座小小庙宇,观音和关公共处一室。记得母亲每日里烧香拜佛,有时半夜叫他起床,走40多里山路去拜神,吃斋饭。“每当我看到这些塑像,就有一种异常神奇的感觉涌上心头,引发出难以名状的超越人生的遐想。”
幼年时心灵埋下的种子,让方立天后来报考了北京大学哲学系并如愿以偿。毕业时,中国人民大学到北大来要毕业生,挑了中国哲学和西方哲学各一人,其中学中国哲学的,挑的就是方立天。
说起如何走上佛学研究的道路,方立天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北京法源寺8个月的进修学习。“我应该是人大建校至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到寺庙里学习过的教师。”谈起那段经历,方立天不无得意地说。
1961年,28岁的方立天进入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哲学史教研室担任助教。当时教研室要教师们各自敲定研究领域,方立天挑选了无人认领的魏晋南北朝时期,把自己的大好年华交代给了那段天下纷争、佛教大兴的岁月。
研究佛教,谈何容易?在北大读书期间,方立天只接触过两个课时的佛教学习。“光看书是不行的,必须要去听课。”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找遍了北京高校,居然没有一处开设佛学课。
当时,正是政治运动不息的年代,宗教领域受冲击,被许多人认为是“敌对”的思想范围,方立天却认为,这是中国传统的东西,应该有人去学。他到处打听,终于得知佛教界自己办了一所学校叫中国佛学院,就在位于宣武门的法源寺里,有出家人在传授佛教课程。
法源寺是北京城内现存历史最悠久的古刹。1956年,以培养僧才为目标的高等佛教院校----中国佛学院在法源寺创办,有来自全国各地寺庙的100多名学僧在此学习。其深厚的历史底蕴和佛学传承吸引了方立天。
在征得哲学系以及教研室的同意之后,从1961年9月底开始,方立天每天换乘两趟公交车加步行,花费1个多小时的时间赶到法源寺旁听佛学课,晚上再赶回学校。
于是,在满屋僧侣的中国佛学院课堂上,出现了一个身穿中山装的“俗家弟子”,他总是坐在最后一排,认真地记笔记,专注地听讲。
佛学院对于方立天这样的“另类”出现怀着矛盾的心理,一方面担心他来学习是为了批判,另一方面又觉得高校青年教师愿意来寺学习,是学院的光荣。这样“走读”一段时间后,寒冷的冬天就要来了。“出家人真的是慈悲为怀。”方立天回忆说,“当时学院的副院长周叔迦大师看我每天跑来跑去很辛苦,怕我冻坏了,就允许我住到寺里。”
每天早上4点,僧人们起床做早课,方立天也起床读书。与暮鼓晨钟相伴,和出家僧徒朝夕相处,受教于一批一流佛教学者,接受了纯正的佛学知识教育。尤其是副院长周叔迦,亲自给方立天开书单,并让他定期报告读书心得,可谓耳提面命。
一住就是8个月,这段经历对方立天影响很大。从那以后,他对佛教有了一个整体的了解,对僧徒的生活也有了感性的认识和理解。从此他写文章,在当时的形势下虽然还不免批判佛教,但讲道理,不谩骂,也不全盘否定,而是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佛教有合理的成分,这些都获得了佛教界的认同。
在“方立天教授从教50周年学术研讨会上”,中国人民大学党委书记程天权向与会者讲了一个故事。
2001年,刚刚调任中国人民大学工作的程天权一进学校,就听说了这样一个流传已久的故事。人大复校之后,有一位教授背着黄书包到图书馆看书,从早上7点一直看到晚上7点,20多年如一日。后来图书馆专门给这位教授设了一张办公桌,以免他和学生抢座。
“情节基本属实。”故事的主人公方立天笑着说,“我不光拿着包,还经常带着大茶杯和小水壶。到图书馆看书的习惯是我到人大工作后就开始的,一直到2005年我的住所搬到人大校外。还要强调一点,人大复校时,我还只是个讲师,不是教授。”
1978年,人大复校,方立天又回到了久别的校园。那一年,他45岁。
物是人非,这个时候的方立天已经不再是学术新秀。他已经是一双儿女的父亲,全家四口人蛰居在不足30平米的筒子楼里,工资入不敷出,年近半百的他依然是讲师。
然而这些不如意并没有阻挡方立天的步伐。他没有时间过多地感叹生活的困窘,而是取消了所有的周末和节假日,背着书包和大学生一起走进图书馆,看书、备课、写文章。“我在2006年前发表的著作,基本都是在图书馆完成的。”
读书人都知道,康德作息准时,他出门散步的时间可以供邻居定时用。在人大校园里,也有这样一座钟,那就是方立天进出图书馆的时间。他每天早上等着工作人员开门,晚上由工作人员催着“收工”。久而久之,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也被他感动了。那时的图书馆,书库是封闭的,需要什么书,得填写书单,由工作人员提取。图书馆却为方立天在书库里设了专门的桌椅,他一伸手就可以从书架上取书。这样一来,他真的被“埋”在书山书海里,可以“海阔凭鱼跃”了。
这一时期佛教研究逐渐恢复,整理佛教典籍的必要性空前突出。方立天和师友一起编辑了《中国佛教思想史料选编》4卷共10余册,成为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国内最流行的佛教资料集。他自己则撰写了《华严金师子章校释》,得到了时任国务院古籍整理规划出版小组组长李一氓的高度评价,将其称作古籍整理的典范。
1983年,人大进行职称评定。方立天提出了一些建议,希望让职称评定更加规范。“这下捅了‘马蜂窝’,本来听说我在副教授的评定中排在前列,但后来名单公布时把我拿掉了,领导找我谈话说起没有评我的原因时也是含糊其辞。”
在一些人看来,遭此打击的方立天可能会消极罢工,也可能寻求调动工作,甚至还可能跳楼自杀。
或许正是佛教赋予的智慧,柔软又坚强。方立天并不与现实世界拧着来,但也绝不无条件地顺从形势而堕落。他生性沉静寡言,但心里有主见,认定的事坚持不动摇。
“虽然内心感到不公平,但我觉得这是次要的,最重要的还是要有真才实学,把课上好,把科研搞好。”带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方立天照常背着书包走进了图书馆。
正所谓天道酬勤。1984年,中央提出,要在部分重点大学的文科类专业中选拔一批年轻一点的正教授,推动青年人才的涌现,哲学学科全国一共要评5个。经学校推荐、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的审定,方立天从讲师直接晋升为正教授。那一年,他50岁。
两年后,方立天出版了代表作《佛教哲学》。该书成为上世纪80年代中国大陆流行最广的一本佛教入门书,许多这一年代成长起来的佛学专家和高僧都不讳言此书的入门之功。历史学家、北京大学教授周一良称赞说,中国自此有了“一本真正的佛教入门书”。
人的一生须练就两项本领:一是说话让人结缘,二是做事让人感动。“恶语伤人心,良言利于行”。行事之恶,莫大于苛刻;心术之恶,莫大于阴险;言语之恶,莫大于造诬。伤人以言,甚于刀剑。
人有时候,真不知要谋求什么?往往把最值得维护和珍贵的东西忽视了,却不知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现在好多人都在透支健康,燃烧生命,经常借口工作忙、应酬多,不注意生活方式,不重视锻炼和爱惜自己,过早处于亚健康状态。一般都是撑不住了才去看医生,身体有毛病了和退休了才去保养和锻炼。往往都是等到健康状况不行了,才想起去珍惜和维护。其实,如果我们过早地把自己身体都搞垮了,要再多的身外之物又有何用? “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 。世界上再富有的人,往往也无法买回自己的健康。
佛教团体,最重纪律。受了戒的人,习过威仪,自然动作合礼;普通学人,何能懂得,不免招惹讥笑。特为写出几条通常规矩来,作个参考。(一)入寺,入寺门后,不宜中央直行,进退俱当顺着个人的左臂迤边行走。入殿门里,帽及手杖须自提携,或寄放他室为佳,万不可向佛案及佛座上安放。
一般人不了解佛教所说的「空」,以为佛教所说的「空」是什么都没有的空,这可说是误解了空的真义。宇宙「缘起」的现象是:「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诸法因为因缘的和合而生,因缘的消散而灭,所以其本性为空。即世间上的形形色色,皆由于因缘和合而成,并没有实在的自体,故称为「空」。常人对空的了解,往往止于什么都没有的「顽空」;说到有,则认为是什么都有的「实有」。其实,佛法所说的「有」,是如幻的缘起假有,虽有而不碍其空;佛法所说的「空」,是无实的自性本空,虽空而不碍其有。此即缘起性空的道理。
【设我得佛,国有地狱、饿鬼、畜生者,不取正觉。】解释:我成佛的时候,如果国中有地狱、饿鬼、畜生的话,我就不成佛。【设我得佛,国中天人寿终之后,复更三恶道者,不取正觉。】解释:我成佛的时候,西方净土中的天人(指带业往生的凡夫)寿终之后不再堕入三恶道。如果此愿不成就,便不成佛。
1、《梵网经》中的五荤 《梵网经》曰:若佛子不得食五辛:大蒜、茖葱、慈葱、兰葱、兴渠,是五种一切食中不得食。若故食,犯轻垢罪。 2、《楞严经》中的五荤 《楞严经》曰:阿难!一切众生,食甘故
如何烧香?一、上香时,用大拇指、食指将香夹住,余三指合拢,双手将香平举至眉齐,观想佛菩萨显现在我们的眼前,接受香供养。二、如果人很多时,将香直竖向上,以免烧到他人,然后走到距佛像三步远的距离,举香观想拜佛。三、上香时以一支为宜,若要上三支香,则将第一支香插中间(口念,供养佛)、第二支香插右边(口念供养法)、第三支插左边(口念供养僧)、合掌(供养一切众生,愿此香华云,遍满十方界,供养一切佛,尊法诸贤圣)。
回向偈一,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回向偈二,愿生西方净土中,九品莲花为父母。花开见佛悟无生,不退菩萨为伴侣。回向偈三,大慈菩萨回向偈十方三世佛,阿弥陀第一;品度众生,威德无穷极。
虽然信仰佛教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其实有很多烧香拜佛的人,他们的动机并不如法。三年前曾经有一位居士对我说,某一个庙门口,有一位老太太手里拿着高香,祈祷佛菩萨说:“观音菩萨呀、佛菩萨呀,我的儿媳妇对我不好,让她早早受到惩罚吧!”这哪里是在学佛呀?明明是害人,太可怕了!这种东西简直是离佛教千里之遥。还有这样说的:“神佛呀,让我赚多少多少钱吧,我拿着多少多少钱来给你烧高香……”这些是要佛菩萨替你出气、合伙做生意。
布施,六度之首,即以自己所有,普施一切众生,内容分为财施、法施、无畏施。佛教的布施是要人学习舍弃悭吝之私念,但布施的来处,必须是清净的,不违反国家的法律,同时施者心不骄慢,受者心怀感恩,是「能施、所施及施物,于三世中无所得;我等安住最胜心,供养一切十方佛」的清净布施。
未来佛弥勒佛是佛教的八大菩萨之一,虽然他被称为是佛,但是实际上却是菩萨。那弥勒佛为什么被称为未来佛呢? 从他出家为僧开始一直广结善缘,普度众生,它是慈悲、宽容、乐观的化身,他总是一副笑呵呵的
当年释迦牟尼佛在菩提树下觉悟之时,最先观察到的就是这“十二因缘”,众生为何在生死轮回中不得自由?正是因为没有看透这“十二因缘”之间的关联。“十二因缘”又名十二有支、十二缘起,说的是有情生死流转的过程,这十二个“环节”环环相扣,就像一条我们肉眼看不见的“锁链”,将众生困在生死轮回之中。
在社会上,确实有很多贡高我慢之人。有一点点学问的人,就认为自命不凡。其实学问多了又怎么样呢?徒增分别念而已。有一些人长得漂亮,就目空无人,其实你长得再美,青春都会老去。有些人,有钱有势就盛气凌人,其实这只是今天的努力。有些人哪怕是出家了,也很傲慢
我们人有两个方向可以选择,一个选择向善向上,就是走向光明;一种就是走向堕落。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生命是增上的,要往上走。所以我们就要找到一些方法来让我们的生命往上走。佛教把引导我们生命往上走的第一个基础就讲到五戒,五戒是通往人天的护照。如
佛教以人的认识为中心,对世界一切现象分为根、尘、识三大类根,合称十八界,包括能发生认识功能的六根(眼根界、耳根界、鼻根界、舌根界、身根界、意根界),作为认识对象的六境(色尘界、声尘界、香尘界、味尘界、触尘界、法尘界),和由此生起的六识(眼识界、
什么是幽冥菩萨戒?“幽冥菩萨戒”是在世人给过世亲人、祖先、冤亲债主等一切亡者,及孤魂所受持的菩萨戒律。由于他们生前曾造作恶业,现在堕落在恶道中受苦无尽,如果没有阳上亲人代他们超度,并受持菩萨戒律,就会永无出离之期。所以,受持幽冥菩萨戒就是阳上亲
弟子问:顶礼法师!请问法师第七识是什么?把阿弥陀佛名号和第七识绑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一如法师解答:这个问题第七识是末那识,是什么识呢?他是一种我执的根本,就是我们凡夫众生生死的根本就是坚固的我执,但是坚固我执的根本原因就是第七木那识……
最初,梁武帝并不信仰佛教,但是当他登上了王位以后,他就改奉佛教了。当时,他下旨“舍道事佛”,并且要求群臣百官都“返伪就真,舍邪入真”。梁武帝推崇佛教可谓是不遗余力,在他的倡议下,佛教很快就进入了繁盛时期。在南朝时期,全国的寺院、僧尼数量也迅速增加起来,仅建康这个地方,就有五百多座寺院,十多万僧人。
在中国历史上,法显是第一位前往印度巡礼佛迹,求取经律,并且获得了巨大成就的中国僧人。东晋隆安三年(公元399年),他从长安出发,向西前行到达了巴连弗邑,他在这里停留了三年,求得了大量的经律论梵本,包括《萨婆多部律抄》、《摩诃僧只阿毗昙》等,后来,他又将这些经本传到了斯里兰卡。
简单地说,修行就是按照佛法来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修正,要反思自己曾经的过错,要修正自己的心、口、意等。佛教修行的方法有很多,但最终的目的都是破邪显正,去妄存真。因为佛教认为,众生遭遇的苦难都来自于贪爱,如果希望能够离苦得乐,就必须对自己的思想和言行进行修正。
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居住在东欧和中亚地区的雅利安人开始从兴都库什山和帕米尔高原入侵恒河流域,占领印度,并且创立了野蛮的种姓制度——婆罗门教。婆罗门教把人分为了四等,即婆罗门、刹帝利、吠舍、首陀罗。
悉答多王子得道成佛后,就动身去寻找侨陈如等五位侍者,他在鹿野苑里为他们开示说法,佛教史上将这称为“初转*轮”。
“我怎么什么都不会”“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焦虑成了人生的关键词。焦虑、不安、压力在现代人的生活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总结过去很焦虑,计划未来更焦虑……也许大多数人更多的是抱怨与逃避,而佛陀却早已教给我们,直面问题的智慧与勇气。
“我怎么什么都不会”“我怎么什么都做不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焦虑成了人生的关键词。焦虑、不安、压力在现代人的生活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总结过去很焦虑,计划未来更焦虑……也许大多数人更多的是抱怨与逃避,而佛陀却早已教给我们,直面问题的智慧与勇气。
一、口德。得饶人处且饶人:1、直话:可以转个弯说。2、冷冰冰的话:可以加热了说。3、批评人的话:一对一的说,要顾及别人的自尊。二、掌德。赞美别人,学会鼓掌:1、每个人都需要来自他人的掌声。2、为他人喝彩是每个人的责任。3、给别人掌声其实是给自己掌声。
投子大同禅师与嵇山章禅师在室外品茶。大同禅师指着茶杯中倒映的青山绿树、蓝天白云说:“森罗万象,都在里边。”
僧璨禅师召集僧众,向他们宣讲佛法。有一小和尚,名道信,年方14,礼拜完僧璨禅师后问道:“什么是佛心?”禅师反问道:“你如今是什么心?”
道吾禅师带着弟子渐源到一信徒家诵经吊祭超度。渐源敲着棺木问师父:“棺木里的人是生?抑是死?”道吾:“不说生,不说死!”渐源:“为什么不说?”
石巩禅师一天问他的师弟西堂智藏说:“你能不能抓住虚空呢?”智藏回答:“能!”石巩就要智藏示范一下,智藏于是向空中抓了一把。
从前,无德禅师面前来了三位信徒,他们为各自的事情烦恼不已,不知道如何才能使自己快乐。禅师首先问他们:“你们为了什么而活着?”
唐朝江州刺史李渤,问智常禅师道:“佛经上所说的‘须弥藏芥子,芥子纳须弥’,未免失之玄奇了,小小的芥子,怎么可能容纳那么大的一座须弥山呢?过分不懂常识,是在骗人吧?”
一人问禅师:人的一生中哪一天最重要? 禅师不加思索答道:今天。 问:为什么?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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