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我与东老的一段往事
前年冬天,道安长老去世了;去年冬天,东老又撒手而去。面对佛门的人才寥落,使人有迟暮凄凉的感慨!
记得民国二十年腊月底,我从鼓山回到闽院,听说有东初、窥谛二位,最近从镇江来。我是不会交际的,所以与同学们都没有深交。加上这次回去,只教了半年课,就回普陀去阅藏。所以对当时的东老,仅有一般的印象,没有较多的接触与了解。廿五年秋天,我到了镇江的焦山,来访闽院的同学静严。那时,静严已是焦山定慧寺的住持。东老也已在焦山受记,在焦山佛学院任教务,也邀我为同学们作了一次讲演。从此一别,很久很久都不知消息。一直到民国四十一年秋天,我到台湾来,才知道东老在法藏寺闭关,我曾去探望他。第二年冬天,我也参加了东老出关的盛会。我来台湾,住在善导寺,引起些无谓的风风雨雨。等我 [P180] 自己明白了,也就更少到各处去走动了!
我与东老是有关系的,但交往不深。原则的说,我们都在为佛教文化而尽着自己的一分力量。由于兴趣不同,对佛教文化重点的看法也不一致,所以是各作各的,没有在意见上或理论上,作过友谊的切磋。不过即使方向不同,总都是为佛教文化而努力。
我记得最清楚的,也许就是最后一次的晤谈。民国五十四年,华僧大会开会前夕,道安长老与东老,同来慧日讲堂,提议创办佛教大学。事情是这样的:张尚德先生与佛教文化馆东老有联系。经张尚德先生,知道中国文化学院张晓峰先生,想在文化学院旁边,建佛寺(佛塔),讲佛学,希望与佛教界合作。东老想趁世界华僧长老回国的机会,发动倡办佛教大学。在文化学院旁边,佛学以外,可以在文化学院受课,减去不少的人力物力;而与文化学院合作,也可以免除立案等困难。这是好机缘,所以东老约道安长老合作;道老又提议邀我参加。这件事,我是万分赞成的。不过我以为:办佛教大学,是大事,怕三人的力量还不够 [P181] 。而且,这个时代的通病,尽管是好事,如没有自己一分,每每会从中破坏。如有人在华僧长老面前,说几句泄气话,也就不成啦。所以建议,最好将办大学一事,推介到华僧大会,由海内外大德来通力合作。我的意见,得到东、道二老的赞同,决定由道老向筹备华僧大会负责人提议。起初,反应相当良好;张晓峰先生并在中国文化学院,举行茶会,招待华僧大会的代表们。但事情的发展,往往出于意外。华僧大会决议筹办佛教大学,但在筹备人中,却没有原始建议者东老,东老也许无所谓,我总觉得岂有此理!大会结束后,一切由会长白圣老法师及悟一秘书长负责。听说曾遍访侨界长老,请作经济的支持;在国内,也曾一再召集尼师们开会。不过后来如何,谁也不得而知了。这件事,我应该负点责任。我固守原则,不知通变,总以为佛教大事,得大家通力合作才行。不知这个时代,除了为自己,是没有办法的。二十多年来,佛教界的大事,除了为自己而大干大吹外,那一件是为佛教全体着想的!当时,如支持道老与东老合作,也许勉强的成立起来,不理想而渐有进步。当然事实不一定这样,但还有万一希望,但一经 [P182] 推介过去,就命定的不成了!这件事是过去了,不过回忆起来,对东老实在抱歉得很!
道安长老去世了,我写了半截文字而没有成篇。现在东老又去世了,有关系而没有深交的我,是写不出什么的。想起五十四年的一段因缘,所以勉强的写出来。道老与东老,比我都小一二岁,却那样轻松的先走了!在这个时代,谁能说不是福报!想自己大病以来,等于废人,却还在活下去。后死者不能尽其情,真是惭愧!惭愧! [P183]
《安士全书》是“善世第一奇书”,超古超今,诚为传家至宝。全书共分四部,包括戒杀之书《万善先资》;戒淫之书《欲海回狂》;《阴骘文广义》;《西归直指》。前三种书,虽教人修世善,而亦具了生死法。《西归直指》虽教人了生死,而又须力行世善。诚可谓现居士身
每个人晚上睡觉时,从他躺在床上到真正睡着,中间起码有5到10分钟的时间。而对普通人来说,这几分钟,基本是在妄想与昏沉当中度过。这样带着妄想睡觉就容易做梦,引起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而学佛的人,懂得珍惜时间,把握当下。
弟子众等,普为四恩三有,法界众生,求于诸佛,一乘无上菩提道故,专心持念阿弥陀佛万德洪名,期生净土。又以业重福轻,障深慧浅,染心易炽,净德难成。今于佛前,翘勤五体,披沥一心,投诚忏悔:
我住在乌敏岛时,有一只狗跑到我那里去;而在戒律中出家人是不准养狗的,所以我也只是把一些吃剩的食物丢给它吃。有一次,我有事情要处理,于是把门锁上后就离开。隔天,当我把门打开时,它很快的从里面冲出来。我忽然间想起自己把它锁在屋内,之后四处查看,却发
一个人对事情不论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嘴里不要乱说,肚子里明白就好。嘴巴叨叨不休,无事也会变成有事,最后总是会害到自己。那些没事叨叨的人切要注意,这样最会惹事。
佛教不是偶像崇拜者,如果要说佛教有崇拜的话,那么,他是崇拜智慧的宗教。在佛教初创期,佛教没有佛菩萨像,仅雕刻莲花、轮宝等作为佛法的象征。佛陀圆寂前曾经留言,我死之后要依法不依人,一切以佛法为最高。但是佛弟子们从内心尊重他的人格,
现在有的家庭不和,一天到晚总是吵架,就是因为过去生中造了太多恶口的业所招感的。对于恶语伤人这种恶业,有的人会拿直爽来做挡箭牌,还有的人会说自己刀子嘴豆腐心,说“我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其实都是借口。
吸烟,我们是不允许吸的,好像僧人戒律当中没有规定,但是有没有相应的呢,比如我们这种五辛,吃肉吃五辛,这些扰乱心性,断大悲种性,我们修学菩提道,这些都是根本。所以,菩萨戒里规定食肉、食五辛,都是不允许。辛辣的东西增长欲望,而且,吃了辛辣的东西,
世尊在《观经》第九观跟我们开示:无量寿佛有八万四千相,一一相中有八万四千好。讲“八万四千相好”,这是就大乘而言。讲“三十二大丈夫相,八十种随形好”,这是就小乘而言。事实上佛有无量相,相有无量好。佛为什么有如此的相好光明?这是“修因感果”,还是不离开“
南无阿弥陀佛,师父吉祥,请问师父,牛奶和鸡蛋是素食吗?就是说吃素的人能食用这两种东西吗?
很多同修由于对本分的认识不到位,所以在生活当中产生了一系列的痛苦以及灾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职位以及相应的本分。有一句话: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我们过往烦恼不断,证明我们没有好好落实本分,完善本分。我们来学佛,学做什么?
佛法从恭敬中求,当我们对学习佛法生起真实的恭敬心,谦让心、忍耐心、顺从心将会随之生起,远离高傲,远离懈怠,远离忿恼,于诸违顺境界心得安忍,柔软轻安,于诸善法精进修行,于诸不善努力断除,少欲知足,正念无常,这样学修我们的心就能逐渐得到调伏与安乐。
一位老居士讲:“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平常说的最多的两句话就是:‘好了别人是好自己,有东西给别人是自己得利益。’我从读书到工作,这两句话就是我的座右铭。祖母活了101岁,在她临终时,我对她老人家说:‘祖母,谢谢您!教给了我怎样做人。’”
现在很多人有死亡焦虑,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我们把生和死看得非常实在,就会在生的现象上产生自性见,在死的现象上也产生自性见,以为死亡就是一切的终结,于是贪著生,恐惧死。当年佛陀在菩提树下,就是通过对生死轮回的观察而觉悟。生命就像河流,遵循无明、
处理不善心的方法,我在这里给大家做简单的介绍。首先你要能够面对真实的自己,真正的朝自己心里看。要承认自己的烦恼:我的贪欲心、嗔恨心,甚至于我的愚痴:我不了解,有些东西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是对是错,不知道该怎么选择。你要如实地承认它们的存在,
古人尝有言:衲子风格凛然,有古人之风。古人之风从何而来?就是从这八个字而来:动用举措,必稽往古。这就有古人之风,要是没有古人之风呢?那就是流俗阿师的样子——行,不像个出家人;说话,不像个出家人;思想,不像个出家人。
寿量圆满即健康长寿:因为往昔种下的善业感得长寿果报,得以长久住世。又因为长寿,才有更多时间内修外弘、自利利他,长时间地积累福德和智慧资粮。那么如何感得寿量圆满,身体健康的果报?如果光是长寿,活了九十岁,但一天到晚在生病,那还不如短一点,所以
学习打坐,就要好好就近寻找正规寺院觅善知识,按照经论中的来,不可以想当然地坐,不可以道听途说地坐,更不可摸着石头过河、试试看再坐。须知外道也打坐,练气功的也打坐,乃至邪教也打坐。如果在家真想坐禅,不妨认真读下《修习止观坐禅法要
《楞伽经》中说,譬如巨大的海水波浪,这是由猛风所吹起的,洪水波涛鼓动着冥壑,从来没有断绝的时候。我们的藏识就像大海一样,宽广而又包容万千,由于境界风所吹动,所以才有种种诸识波浪,腾跃而生起。我们的心就像大海一样随着外界的风的吹动,掀起各种各样的波浪
傲慢则无礼。偏见则自私。傲慢与偏见的人,其实就是强烈自我意识的人。说才智,很可能是绣花枕头。说修养,势利有余的攀附者。佛法中说:贪、瞋、痴最强烈如火炽盛之流;于财、色、名、食、睡最具占有欲的代表性人物;心念中充满了利、衰、毁、誉、称、讥、苦、乐之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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