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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偈旧体诗小集
  • (超然法师)佛陇漫步

    佛陇漫步 南北金银地,东西日月城; 朝行智者路,暮浴湛然风。 天台山智者塔院所在的那道山陇,因为诞生了中国佛教天台宗,所以被命名为佛陇,南北走向。其南端,原有圣僧定光禅师之茅舍,禅师在梦中曾向年少的智者大师招手,以至于,当智者大师来到佛陇后,见到了定光禅师,面对着周遭的一切,恍如故地重游。 当时,定光禅师告诉智者大师,说:“此山金地,老僧居之;北岭银地,汝宜居此,汝宜终此”。禅师一语成谶,后果如所言,智者大师留驻天台山,就住在银地岭下禅修,后来,十方僧众闻风而来,渐成道场,名

  • (超然法师)题某师行脚图

    题某师行脚图 勘明世相已中年,淡去荣华好问禅; 昔日豪车频代步,今朝枯杖伴秋山。 不思尘欲心胸阔,才到无求天地宽; 水复山重何所适?菩提树下始心安。 曾与偶遇的某法师同游石梁山水,无意间得知,其乃富家子弟,曾有名车为伴。人到中年,历经了一些波折,幸好尚未成家,深感人世无常,于是,遁入空门,潜心修行。 此法师衣着简朴,身形颀长,再加上手里握着一根竹杖,在石梁山水之中,颇为入画。当时,借着夕阳金色的光辉,即兴拍了一张照片,胶片洗出来以后,效果很好,特意题诗一首以记之。 如今,此法

  • (超然法师)朝天童寺宿奎焕楼

    朝天童寺宿奎焕楼 ——和王安石七言一首 小坐窗前心欲空,半楼细雨半楼风; 蓦然一记钟声到,恍然西天极乐宫。 二零零零年的五月份,曾和佛学院全体师生一同参访阿育王寺和天童寺。在阿育王寺有幸礼拜,并近距离瞻仰了佛陀的真身舍利,每个人所见到的舍利子各自不同,我看到的,是两粒灰白色,绿豆大小的舍利子,略微有些泛黄。 到了天童寺,先去拜见了方丈广修大和尚,大和尚看到这么多年轻的法师和学僧,非常欢喜,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客房。我们几位法师,都住在奎焕楼,别名御书房,建于康熙年间,过

  • (超然法师)驱车登佛陇峰

    驱车登佛陇峰 日暮苍山外,车行古道中; 方登真觉寺,又见夕阳红。 九九年的十一月前后,有一次外出归山,赶上了县城到石梁镇的末班车。班车驶出县城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一轮红日,恰在山峦之巅,并逐渐地隐去了。 随后是十公里左右的上山路,当地的司机,本来就轻车熟路,看看天色不早,大概也急着回家吧,于是,在空无一车的山路上面飞驰起来,就那样在松林掩映之中盘旋着,简直有点坐过山车的感觉。 仅仅十来分钟,就到了佛陇山脚下,下车以后,独自沿着石阶攀援而上,呼吸着久违了数日的清新空气,脚

  • (超然法师)中秋独坐

    中秋独坐 难得中秋月,相伴到凌晨; 一盏孤灯下,十年两样人。 昔时多顾虑,此刻少纠纷; 古寺松涛里,清风时可闻。 一九九九年的中秋,是我出家并受戒以后的第一个中秋佳节。说来惭愧,我竟然在受戒后不到半年的时候,就被邀请做法师讲课,而且从来不曾读过佛学院,不曾接受过相应的佛法教育。毫无疑问,这是在佛教人才青黄不接的年代,才会有的事情。 大概,无忧法师和月真法师看我是同龄人,又接受过社会上的所谓高等教育,也是学佛好几年的居士身份出家,而且,似乎还善于言辞的缘故吧。总之,我就这

  • (超然法师)佛陇观晴空云海

    佛陇观晴空云海 霞似轻烟月似船,丹霞白雾景相连; 群峰杳杳朝台宿,涧水依依伴夏蝉。 闻香始忆高明寺,拭目难寻老城关; 万里白云生足下,怡然信步到天边。 佛陇峰海拔六百多米,虽然不算高,但在一年四季当中,每逢雨后,却时常云雾缭绕,好一派佛国仙山。 二零零零年的夏秋之交,一个雨后初晴的早晨,天朦朦亮,一盏弯月还挂在天际,万里晴空当中,只在东方有几缕云霞,已经被尚未升起的朝阳映红了。脚下,是一片苍茫的云海,把远处的一座座山峰,凭空烘托了出来。忽然联想到以往在天台山主峰华顶峰,曾

  • (超然法师)幽溪

    幽溪 回转松坡下,美草覆春泥; 湿足知临水,闻声不见溪。 佛陇峰东侧的山谷里,有一道隐秘的溪水,名为幽溪。明末的天台宗祖师幽溪传灯大师,就是以此溪为号,大师常住在高明讲寺,深入止观,宣讲法华,著书立说,有《净土生无生论》、《性善恶论》、《楞严圆通疏》和《天台山方外志》等等著作传世,为一代高德。 有一次,二零零零年的春天吧,我试图探寻一下,看看所谓的幽溪,到底幽在何处。于是,手握竹杖,脚蹬罗汉鞋,沿着佛陇峰东侧的山坡,回转而下,穿过了松树林,来到了坡底的草地上,时值春末,正

  • (超然法师)雨后即景

    雨后即景 千年老树生新绿,昨日花开今日红; 雨打风吹尘垢尽,平添山色几多重。 智者塔院外的竹林当中,有几株老樟树,看起来似乎已经半朽了,在一场晚春的山雨之后,终于冒出了些许嫩芽,焕发出了迟暮的生机;各色的小小野花们,在雨后显得格外鲜艳;经历了一场风吹雨打之后,空气变得特别净洁,平时看不清楚的远山,此刻,一层层地展现了出来,犹如水墨画一般。 这首小诗,也是在佛陇漫步时偶得的,有人曾问我,其中有何寓意,哈哈,哪有啥寓意呢?诗歌,对我而言,就是一种感觉罢了。 时常拥有一份美好的感

  • (超然法师)古椴花开

    古椴花开 椴花开复谢,碎落一坡金; 枝高少俗艳,幸能免入瓶。 天台山上有一种树,学名叫做“南京椴”,佛教界称之为“天台菩提”,所结的树籽,就是教内闻名的“天台菩提子”,用于制作佛珠,朴素而精巧,深得大家的喜爱。 在塔院周围,颇多此树,每年农历的五月间开花,花色金黄,花形细小而清香,品位不俗,堪与桂花相媲美。由于天台菩提树形高大,顶端枝条比较细,所以,很难被人们采下来,插在花瓶里欣赏,往往都能够得以善终。 当那些细小的花朵们,开败了,纷纷谢落的时候,在林荫道上,就会铺上一摊摊

  • (超然法师)方广寺闻游客语偶拾

    方广寺闻游客语偶拾 走罢唐诗路,临溪一盏茶; 客居石梁寺,自恨早成家。 二零零零年的春天,适逢周末,佛学院没有课,便步行二十几里,到石梁方广寺小住,一赏石桥飞瀑之春景。 碰到一位游客,从新昌沿着所谓的“唐诗之路”,一路走来,在方广寺暂住歇息。当大家一起坐在走廊里,面对着石梁飞瀑和澄澈的溪水,品味一盏清茶的时候,他很感慨,多次表示,非常羡慕这样的生活,非常羡慕出家人。只可惜,自己成家太早,如今,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人生就是如此,人们就是如此,“世人都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

  • (超然法师)山居偶感

    山居偶感 小坐云边心自闲,山中岁月几多年; 菩提花落心经塔,又是人间五月天。 智者塔院的旁边,有一个闲置的小小院落,四周是竹林、松树和几株天台菩提。大约在二零零零年吧,国清寺和日本天台宗共同在这里建立了一座“中日般若心经塔”,里面存放了两万份信众手书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用来祈祷世界和平,人民安乐。 第二年的初夏,一个雨后的清晨,我到智者大师说法台去观云雾,在路亭里面,对着云涌雾绕的群山小坐了一会儿,境随心生,心随境显,眼前是淡淡的云雾,杳杳的山峦,真令人有遗世忘

  • (超然法师)雨中游济公院

    雨中游济公院 南国五月青梅雨,十日阴阴半日晴; 欲向天台访道济,且凭风雨上赤城。 江南的梅雨季节,就浙江来说,大约在每年的农历五月,前后持续半个月,或者二十天左右不等。据说,之所以叫做“梅雨”,是因为,正赶上了杨梅成熟的时节,而梅花的果实——青梅,也长大成形了。 梅雨,通常是持续而细密的小雨,天色是阴阴的,却似乎看不到多少乌云,就是一片灰蒙蒙,雾沉沉,湿漉漉。一个星期当中,也难得遇到半个晴天。 大约是二零零一年的梅雨季节吧,我在小雨当中登上了赤城山,这座只有三百多米高的

  • (超然法师)古井水

    古井水 去冬言水暖,今夏谓水寒; 不知古井水,冬夏总一般。 智者塔院的东院,有一眼古井,水质甜美。每到冬天,打出水来,总是温温的,一点儿都不冰手;夏天呢,却又分外地清凉。 二零零一年的夏天,当我把井水打上来,感受着那份清凉的时候,忽然记起,就在去年冬天,井水,曾经是那样的温暖。于是,一首小诗,悄然诞生。 当然,严格说来,无论多深的井水,在冬天和夏天,其水温都是不一样的。夏天的时候,水温高些,但是,由于天气炎热,人们却感觉到了水的清凉;冬天的时候,水温低些,但是呢,由于天气寒冷,人

  • (超然法师)山居夏夜

    山居夏夜 烹茶共享云和月;俯瞰人间万点灯; 风止蛙宁蝉寂后,归来窗下诵佛经。 二零零一年的暑假吧,大部分法师和同学们,在放假后,都各自出发,有的去看望师父或父母,有的外出云游参学,塔院里,顿觉寂静。 于是,我的生活就变成了品茶、观景,静坐、诵经。在一个月明云淡的傍晚,我独坐在阁楼之上,温茶自品,陪伴我的,只有明月清风和淡淡的云彩;小坐略久,需要起来活动一下,便趁着月色,打开寺院的小门,来到陇头的视野开阔之处,远处,可以眺望到天台县城,正是一片万家灯火呀。 在佛陇上面走了一个

  • (超然法师)枫林叶落

    枫林叶落 只身漫步到枫林,耳畔时闻鸟雀音; 霜叶落成新草绿,江南冬月美如春。 二零零一年的冬天,天台山的枫叶似乎格外美丽,哪怕只是路旁的一两株枫香树,都堪称一道亮丽的风景。 下霜了,到了枫叶最红艳的时节,在一个午后,我望着红叶而行,和煦的阳光里,随处可以听到各种婉转的鸟鸣。不经意间,来到了几株枫树组成的小小枫林,地上铺满了半干的落叶,在阳光下,分外红火,就那样随意地卷曲着,展示出一种别样的绚烂。 在绚烂的落叶旁边,缝隙间,一棵棵小草,青幽幽地露出了头,呵呵,对于我这个北方

  • (超然法师)九月即景

    九月即景 金银双桂谢,塔院秋色虚; 竹畔石墙上,默开一簇菊。 智者塔院里面,有两株古老的桂花树,一株金桂,一株银桂,其中,金桂的树龄大约有三百多年了,是塔院的知名景物之一,“塔院秋色”在当地的文人雅士心目中,从来都是一席美景。 每到农历的八月间,中秋前后,金银双桂在秋风里怒放,那甜美而清雅的香气,呵呵,顿然弥漫开来,浸润得人们心神爽朗,往返流连。 大约半个月以后,到了农历九月初,桂花谢了,塔院里似乎再也难觅秋色的痕迹。一天,当我在各个大小院落里周游,感受着这千年古寺的朴实

  • (超然法师)石梁古道闻蛙鸣偶得

    石梁古道闻蛙鸣偶得 落石寻水迹,空谷觅知音; 一片蛙声里,何劳更弄琴。 二零零二年的初夏,天台山佛学院首届的同学们毕业了,我便在石梁方广寺小

  • (超然法师)天柱峰访一沤法师

    天柱峰访一沤法师 金溪流水杜鹃花,碧玉葱茏云雾茶; 山路蜿蜒行不尽,一棚茅舍在天涯。 一沤法师在华顶的天柱峰有一座茅棚,每周当中,没课的那几天,一沤法师就会到茅棚小住静修,寒暑假更是如此。二零零二年的春天,某个周末,约了两位法师,准备步行三十多里,上华顶,前往茅棚参观,午饭后,再原路返回。 那天,大清早,吃过早饭,就出发了。一路缓缓地上坡,快到龙皇堂镇附近的时候,海拨应该有八百多米了,路旁的溪水格外清澈,在清早阳光的照耀下,泛出金色的光辉;正是阳春三月,溪水之畔,一丛丛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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