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真女寺
清真女寺,通常简称为“女寺”,指的是中国伊斯兰教界为女性穆斯林专门设立的独立的沐浴和礼拜的场所;国外伊斯兰教世界中通常没有清真女寺。它始自明末清初时,由男性穆斯林出于宗教自救的考虑,开展的专门针对女性穆斯林的宗教教育;后来,一部分掌握了宗教知识的女性穆斯林,开始代替男性穆斯林,并逐渐将日常宗教活动纳入其中,就形成了清真女寺。
中国回族女学者水镜君女士和德籍旅英学者玛利亚·亚绍克博士(Dr. Maria Jaschok)从1994年开始合作研究中国大陆独特的信仰群体——穆斯林妇女,其合作成果《中国清真女寺史》先后出了英文版(英国Curzon出版社,2000))和中文版(北京三联书店,2002)。这两个文本在中外学术界均引起了热烈的反响。
中文本是在英文版的基础上为了更便于中国语境的读者的阅读而略加修改而成。我这里介绍的是中文版。这本书引起我兴趣的不仅是她厚重的学术分量,也因为我与作者两次正式交往都是在欧洲举办的学术会议上(英国牛津大学,1999;德国自由柏林大学,2002)且她们的议题都是穆斯林妇女,使我感到这一国际化研究议题的意义;还因为她们的书中引述评论到我上世纪80年代书中对宗教与妇女的看法对我的震动,——不是性别而是宗教中的盲点和盲视,但它直接导致我对信教妇女的偏颇认识。
最引人注目的,这本书的研究写作的与众不同合作模式——不同文化和教育学术背景的学者在同一研究课题中的对话及在其间的沟通与存异(“存异”不是处处“和而不同”,而是在理解沟通中求同存异)。这表现在她们整个研究过程和最后的成果中;体现在她们二人之间和她们与对调查对象、编辑甚至读者的关系中……从前言和全书中可以看出,对话贯穿了研究和成书的全部过程:田野调查中作者与其他学者的交谈,作者与被调查对象的交谈,作者与编辑的交谈……对话更贯穿在二人合作研究的所有阶段:一起做田野工作或各自做事的时候,不同的研究阶段,概念化和理论化,写作和翻译,通编全书的过程,等等。她们合作模式,很好地体现了人类学的重要主题——自我、生活方式和文本——对跨民族、文化、学术和宗教边界研究中,她们相信建构在对话关系上的真正合作可以加宽、丰富人类学研究的范围,在此基础上建构的研究者的解释。该书真正体现“在平等、相互信任和共同负责的基础上”合作,是“对意见的共同解释”或“相互交流各自意见中的意外发现” (谭兢嫦,信春鹰:同上,1995,第49页)。
最发人深省的(至少对我们来说需要检视和反省的)是作者发掘无声者和边缘群体的穆斯林妇女、重建她们的历史所做的工作,她们很精彩地实现了预期目标——“把妇女还给历史,把历史还给妇女”(女性主义学术原则);为中国妇女史增添地方群体传统的内容,揭示其特性和多种相互依赖性;讲述变化的地方文化中妇女的贡献,这一贡献使女性文化成为中国伊斯兰文化中最独特的范例。
在她们的著作发表以前,很多人甚至学者或多或少有着对宗教的误解或误读,如“宗教是精神鸦片”,信教者则被视为“素质不高”、“愚昧”、“寻找精神寄托”等。对伊斯兰教和女穆斯林,学者的盲点和误解也不少,如认为伊斯兰教歧视妇女比儒教更甚。(参见本期水镜君《致XXX和XX的信》)穆斯林妇女由于性别、民族、宗教等因素,处于更为边缘的位置,她们及她们所创造的文化,世人知之甚少,因而成为人们认识的盲点,从而可能导致言说和行为的误区,不利于不同民族、宗教信仰和各种存在差异之间人们的理解、沟通与合作。
《中国清真女寺史》的合作模式打破了如今中西学者比较普遍的将争论、分歧都被充满光彩的作品略去、好像处处珠联璧合的跨文化合作的学术神话。我们看到书中既将西方社会性别研究贯穿全书,又保留了中国学者思考的叙述的特点,甚至还清楚显示而且没有解决的作者之间的“智思紧张”(intellectual tensions)。在前言中,作者明确告诉读者,展示作者之间的同与异,是希望读者了解不同的观点和视角,通过阅读参与作者间的对话。这种对话是“人类共在之智慧”(卓新平:《宗教与思想》丛书总序),是加深理解和沟通的最好方式。只有这样的对话才使得不同文化、不同种族、不同宗教、不同性别的人们之间更自然、更顺畅的沟通。这本书的独特表述方式,除了注明章节段落的著者外,还在共同著述的章节中将二人不同的观点罗列,正如作者前言所言,她们力求在书中保留各自的声音和对话,这样做是为了使各自的母语读者能够接受。这种对读者的真诚对话是尊重读者、尊重事实的科学态度是非常值得倡导和赞许的。
普照寺以双重山门、大雄宝殿及摩椴楼为中轴线,组成四进式院落东西配以展庑、禅房、花园等。山门前高台砌筑,石狮列峙。进门为一院,钟鼓二楼分列东西;西北城上嵌碑碣8砖;东北墙下立着明、清时重修碑。
广西南宁天宁寺“先有天宁寺,后有南宁城”,历史悠久的天宁古寺,前身为始建于唐朝开元十四年(公元726年)的龙兴寺,是南宁创建年代最早的佛敦寺院之一,距今已有1280年的历史了。
据清代《宜宾县志》和《叙州府志》载:千佛台,于中唐德宗贞元五年(789年)开凿,并先后在千佛台上建千佛殿、观音殿。北宋哲宗绍圣二年(1095年)始建佛祖寺。时香火鼎盛,成为蜀南佛教丛林。北宋黄庭坚留有“
安国寺俗名北寺。在县治西北二百五十步。唐开元元年(713)建。初名镇国海昌院。(安国寺志:会昌初〈841〉莲花涌地而出,僧法昕乃於放生池废址肇葺禅居,延齐安国常主院焉)。会昌五年(845)废。大中四年(
般若寺是都江堰市城北胜境之一 ,坐落在丹凤山南麓,始建于明代宣德四年,明末被毁,清康熙三十八年有僧海林,自郫县金龙寺来开山修葺,又得楚僧东影飞锡于斯,募资纠工,于雍正四年重修殿宇。
广福寺,亦称“庄子沟寺”、“光福寺”。位于川口镇西北13公里处,在今北山乡西北4.5公里的庄子沟村。建于民国五年(1916),主寺莲花台寺。每年农历五月十五日举行庙会,请来数僧念经。1958年有殿堂3间
护国寺是北京八大寺庙之一,始建于元代。原为元丞相托克托官邸,初名崇国寺(北寺)。明宣德四年(1429年)更名为大隆善寺。明成化八年(1472年)赐名为大隆善护国寺。清康熙六十一
江西省云居山真如寺也叫九江真如寺,真如寺位于江西省永修县西北的云居山上,1983年,被国务院确定为汉族地区佛教全国重点寺院。云居山真如寺,因山峰常年云蒸霞蔚,李唐后改称云居山真如寺。古往今来,云居山以其秀丽天成的风景和佛教禅宗著名道场被人们称道。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绪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生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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